【我是说,她看着太严肃了,我觉得她一开口,就要喊老子去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喻宜之大概也觉得气氛过紧。
抬眸,瞟向亮哥:“玩点什么?”
亮哥心虚的收起手机:“玩、玩什么?”
漆月心里有点好笑,这帮人平时在街头浑天浑地,面对喻宜之紧张个什么劲?看来犯怂的不止她一个。
心情大好,拿起刚才没喝完的儿童高钙奶继续吸。
喻宜之一晚上已拉了她衣领三次了,这会儿脱下西装,搭在她肩头,衬衫袖子一点点往上卷。
做这一切时慢条斯理,一条腿搭在另一只膝盖上,高跟鞋尖轻碰着漆月的小腿。
对着亮哥一扬手:“划拳玩么?”
漆月咬着吸管就笑了。
亮哥:“不好吧,漆老板还在这儿呢,显得我欺负你似的。”
喻宜之扬着手腕面色淡淡:“试试。”
她赢了。
她又赢了。
亮哥一杯杯酒灌下去,逐渐开始大舌头:“喻总,是个人才!”
“喻总,你去当总监真的是屈才了,我就不该叫你喻总。”
“之姐!以后我就叫你之姐!”
“之姐,喝!”
喻宜之兵不血刃,亮哥已阵亡。
她唇边勾着抹隐约笑意望向大头时,大头抖了一下。
等她玩完一圈后,已没人能端正坐着了。
亮哥和大头仰躺在沙发上,指着头顶的射灯傻笑:“看,太阳!”
大头一推亮哥:“你他妈是不是傻?大晚上的哪来的太阳?”
“那是外星人飞碟的光!”
漆月:……
“喻总,你把他们都干趴了,谁陪我喝啊?”
“我。”喻宜之转向她:“他们划拳都玩不过你,你怎么喝?”
“我跟你玩。”
漆月一愣,挑唇。
“我们确实好久没玩过了。”她对喻宜之抬手:“来吧。”
其他人都已醉倒,酒意弥漫成清浅的河,她们是清醒的扁舟上唯二两人,望着彼此笑。
喻宜之握住她手,把手指拂开,在她掌心轻点:“那,你让不让我?”
刚才多少也喝了几杯,喻宜之眼尾泛起一点红,平时被清冷压制的风情透出来。
漆月心下怦然:“那你呢?你又让不让我?”
喻宜之染着些许醉意,一只手肘支在沙发上,手撑在后脑,黑发垂荡,被眼底的水光熏染成潮润的藻:“我让不让你啊……”
“那取决于你想自己喝醉,还是想我喝醉了。”
漆月发现,掌握主动权的人还是喻宜之。
她他妈现在真玩不过喻宜之了,一杯杯的都是她在喝。
“喻总。”她都能感到自己唇间门浓酽的酒气:“再喝下去,我要醉了。”
“没事啊。”
喻宜之拨了下自己的头发:“醉吧,我在。”
漆月放心了,头顶的射灯变成漫天的星,而月亮无需仰头去看,月亮在她面前,柔和的目光是普照的温存。
喻宜之结了账,把大头亮哥等一众人塞进出租车。
她开车过来的,约了代驾,带着漆月在路边等。
漆月呵呵呵也不知在傻乐什么。
喻宜之看笑了,站到她面前:“你乐什么呢?”
漆月摇头:“我也不知道。”
“今晚我好开心啊。”
喻宜之的手落在她头顶,轻揉:“你倒开心了。”
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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