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你赚的并不多。”
“跟你比当然不多了,喻大总监。”
“其实钱夫人赚的很多。”喻宜之指着Excel给她看:“只不过分到你们手里的很少。”
“看不起老子是吧?你怎么知道老子有天不会坐上钱夫人的位置?”
“你想坐钱夫人的位置?”
“钱夫人也总会老的嘛,会退休的嘛,如果我……”
喻宜之忽然开始脱她衣服。
“我k,你干嘛啊喻宜之?”
喻宜之根本不停手,直到她皮肤暴露在冬夜空气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喻宜之把她扯过来坐在自己膝上,面前电脑屏幕上的Excel表还在闪烁,喻宜之从背后抱着她,对着她肩头那道丑陋的疤咬下去。
“你想当钱夫人是吗?你知不知道这道疤怎么来的?”
喻宜之直接对她下手:“我看你还是不怕疼。”
漆月猛扶住餐桌:“我k,喻宜之,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喻宜之一点罢手的意思都没有,揽着她腰:“不是不怕疼么?”
喻宜之的声音冰冷而狠厉。
最后终于停下,漆月已经出了一额的汗,被喻宜之一把拉起,往次卧走去。
直接把她扔到床上,一点尊严都没有,漆月恼羞成怒扯过被子:“你搞什么鬼啊喻宜之?我想不想当钱夫人现在还跟你有毛线关系?”
“对,其实你心里一直觉得,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喻宜之摔门离去。
第二天一早,漆月起床的时候,沙发上的被子已经叠整齐。
喻宜之年前也很忙,看来已经去上班了。
她陪漆红玉吃早饭的时候,收到喻宜之微信:【药在床头柜抽屉里。】
呛得她咳了半天,漆红玉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是粥呛到。
收拾完回次卧,拉开抽屉,取出药膏。
自己给那特殊的地方擦药也挺尴尬的,但没办法。
妈的这药膏还是她给喻宜之买的。
两人的关系走向好像越来越尴尬,好在年前两人都忙,早出晚归,也没什么见面机会。
直到春节前一天,漆月在办公室和大头他们商量值班安排,一个服务员来敲门:“漆老板,有人找你。”
漆月挺烦躁:“说我不在。”
年前一堆供应商找她,烦死人。
服务员:“呃……”
门口已经出现了喻宜之冷白的一张脸,一手插在米色羊绒大衣里,一手拎着她的爱马仕,高挑又矜贵。
漆月其实有几天没跟喻宜之见上面了,愣了愣。
回过神来又懒散笑道:“喻总,就为了个房地产项目,明天就过年了还追到我办公室来,不累啊?”
话是说给下面那些人听的。
喻宜之淡淡环视她办公室一圈,终于点头:“漆小姐,有份文件需要你看下,麻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不用,我可以走了。”漆月扯过卫衣外套:“大头,那值班安排就按我们之前说的。”
大头看着她。
她避开大头的眼神,还是说:“我就先走了。”
喻宜之站在酒楼门口等她,柔顺的黑发垂在肩头。
漆月走过去压低声音:“喻宜之,你跑这来干嘛?”
喻宜之:“躲我?”
漆月以为她说服务员谎称漆月不在:“没,我不知道是你,以为是那些供应商。”
“如果知道是我呢?是不是早就从办公室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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