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没想到第二天会再见喻宜之,她想躲喻宜之几天来着。
可她接到了艾景皓的邀请,邀她们一行去公司参观。
艾景皓带他们进去:“这是齐盛在K市分公司的规模,把老城区改造交给一个这样的公司,许给你们的才不会是空头支票。”
那是漆月第一次认识到并非所有“太子爷”都是绣花枕头,艾景皓看上去温和儒雅,其实该有的街头智慧他一点不少。
那也是漆月第一次见到喻宜之工作的地方。
宽敞阔绰,窗明几净,会议室巨大落地窗的金属件是一种很纯正的黑,像喻宜之昂贵黑曜石睡衣的颜色,而不像老城区的那些便宜货,泛着灰扑扑的脏。
喻宜之正站在会议室给手下开会,一身精致职业套装,细高跟鞋,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高雅又矜贵。
艾景皓注意到她目光:“喻总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这点也请你们放心。”
漆月不着痕迹偏头,“嗯”一声。
喻宜之的确天生看起来就属于这样的地方,她高三时到漆月老房子里住那一遭,好像只是月光一时的沦落。
而她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以背叛漆月为代价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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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艾景皓带他们参观完一圈后,漆月叫大头他们:“你们先走,我去趟厕所。”
艾景皓:“那我叫个员工……”
“不必。”漆月笑笑打断:“地形我刚才已经记差不多了,太子爷不会觉得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艾景皓知道她是想在没人带的情况下看看公司细节,那时员工的工作状态,比吹得天花乱坠更能说明公司前景,当下不再阻拦:“请便。”
漆月在公司兜了一圈。
最后她站到一间办公室门前,抬起妩媚眼皮扫一眼门牌,钻进去关上门。
喻宜之惊讶了一下。
她先前开会和这会儿工作都全神贯注,并没注意到漆月他们来了公司。
“喻总。”漆月猫一样溜近,娇柔的脸上透着狠戾:“昨晚爽不爽?”
喻宜之不说话。
漆月笑一声,伸出纤长的指一挑,衬衫扣子解开,接二连三的红痕露出来。
记得喻宜之回K市,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她问漆月:“怎么添了喜欢咬人的毛病?”
漆月恶狠狠说:“咬死你。”
她是真恨不得咬死喻宜之,就像每次缠绵,两人汗液交织,她恨不得把喻宜之纤薄的身体揉碎在她怀里。
她恨喻宜之。
曾经汹涌的爱意,化为同样的恨,在喻宜之离开七年的日日夜夜里湮没了她,她一度想自己消化,她没想到喻宜之还敢回来。
她俯在喻宜之那张象征着权势的巨大办公桌上,凑近喻宜之脖子上那些红痕。
吹了口气。
喻宜之明显身体一僵。
喻宜之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她疯狂渴望与漆月放纵的那些时刻,漆月每次看她冷白的脸上泛起近乎病态的红晕,就知她的投入,那是一个过分理智的人难得纵情的时刻。
而因为喻文泰曾经带给喻宜之的那些阴影,她又是一个极不喜欢亲密的人。
记得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漆月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喻宜之身上,她俩的关系不能公开,她常常溜进喻宜之的大学,坏心眼的发微信把喻宜之约到避人的墙角。
“亲一下。”她堵住喻宜之的去路。
喻宜之低着头。
“这儿不会有人看到的。”她轻托起喻宜之的下巴:“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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