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喻宜之,往喻宜之所住的那栋一路走去,没想到都这个点了,还遇到下楼遛大狗的邻居。
漆月在夜色中不露痕迹放开喻宜之的手,隔开一段距离,好像两个陌生人。
那只拉布拉多跑到喻宜之脚边蹭两蹭,喻宜之淡淡的并没夸一句“可爱”,主人又把狗拖回去。
又瞥了漆月一眼,因为漆月这样的打扮,一看就是街头混混,实在不像住得起这样的K市顶奢公寓。
喻宜之掏出卡刷开单元门,回头看看漆月:“二十五楼的邻居是吧?好像遇到过你。要进么?你就不用拿卡了。”
邻居这才放心走了。
两人站在电梯里,漆月怕又遇到什么人,还是跟喻宜之分占对角两个角落,离得老远。
一个背脊挺拔,一个没骨头似的倚着安全杠,一个精致正装,一个豹纹吊带裙。
其实这时任何人进电梯,都不会把她俩联系在一起。
然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喻宜之的公寓门,漆月冷声道:“去洗澡。”
喻宜之没任何抵抗,拿了睡衣浴巾。
漆月烦躁的啧一声:“你是猪吗?刚才纹身师交代的你没听吗?”
她钻进厨房,故意把烟灰点在喻宜之那一尘不染的黑色流理台上,扯了节保鲜膜,出去十分不耐烦的贴在喻宜之纹身伤口外。
哗哗的水声传来,漆月本想去阳台抽一支烟,但她心里烦躁。
这情况跟她想的不一样,喻宜之那死女人有胆回来,手里还攥着个房地产项目有求于她,怎么着也该是她掌握主动,对喻宜之狠狠报复的。
从今晚开始,情况好像变了。
她等不到喻宜之洗完,掐了只抽一半的烟,挤进了淋浴间。
喻宜之身板很薄,不知其他人怎样,但她以前爱死了这薄薄的身体。喻宜之体温总是很低,只有那种时候才会烫起来。
以前都是喻宜之做她,她连碰喻宜之一下都舍不得,好像那样也会弄脏了月光似的。
喻宜之这个表面清冷的人意外很沉沦她的身体,看她挤进淋浴间对着她定定看了下。
漆月回忆,她和喻宜之分开的时候才大一,那时喻宜之每周末回家,两人都在旧筒子楼的小木板床上抵死缠绵,她必须一手把着床头,以免那床发出快散架一般嘎吱嘎吱的声音被漆红玉听到。
那时喻宜之就沉迷她的xiong,有时睡觉都要抚着。其实那个完之后漆月总是很敏感,那样挺不舒服,但每次都架不住喻宜之要求。
那时候她可真宠喻宜之啊。
而且喻宜之这怪癖她还很不好问出口,毕竟她身边都是兄弟居多,唯一跟一个混儿姐关系好点叫阿曦,那天她数了半天阿曦那一头蓝发,才扭捏着上去问:“我想问问你……”
阿曦差点没笑死:“你是说你还是说你对象啊?我记得你空窗好久了啊。”
她跟喻宜之的恋爱关系从未公之于众。
漆月:“所以不是我也不是我对象,是我一个朋友,喊我来帮忙问,妈的尴尬死了好么?”
阿曦笑:“我没这毛病,我想想啊,缺爱?”
联想起喻宜之那冷僻的性格和在孤儿院长大的经历,漆月估计还真是。
她更拒绝不了喻宜之了。
七年过去,漆月的身材越发前凸后翘,喻宜之在淋浴下盯着定定看了眼,漆月暗骂:我k,这人想什么呢?
现在她早不是为爱做受的软妹了。
她从来都够狠,在钱夫人那儿年纪轻轻闯出头也是因为她够狠,在喻宜之面前服软的那段日子现在想来好像污点,还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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