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沉默一瞬,吸吸鼻子,故意大声而昂扬的说:“嗨,当警察有什么意思!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是咱们现在这样有意思!”
他有点喝多了,揽着漆月的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踢正步,高声唱着:“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唱完了又哇哇哭,蹲在路边树下吐得一塌糊涂。
漆月给他拍着背,仰头,天上唯一一颗星缀在天幕,指向北方,不见月亮。
若离别总是常态。
漆月吸了口气,K市少有冷冽的空气似要割伤她鼻腔。
她和喻宜之,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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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城,喻家别墅。
喻文泰坐在一楼客厅里叫:“宜之。”
他声音不大,但温和、浑厚而充满穿透力,很多人说这是喻文泰的人格魅力之一,喻宜之在二楼卧室想假装没听见都不行。
她下楼,喻文泰笑着站起来,拉开防尘罩给她看一条白裙子:“好看么?”
喻宜之抿唇。
诚然她很适合白色,皮肤那么白,整个人有种融化雪里的感觉,清透透的漂亮。但主要还是喻文泰,对白色有种近乎偏执的迷恋。
他对喻宜之宽和而耐心,见喻宜之没立刻回答也不恼,笑着转向任曼秋:“你说好看么?”
任曼秋端着一杯茶远远坐在沙发上,她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了,但相较于一般贵妇人她并不明艳富态,整个人娴静而病弱,她年轻时是个小提琴家,整个人很有艺术气质。
她嘴唇微颤,像被这样的白色刺激:“好看。”
喻文泰点点头:“嗯,你不配,只有宜之最适合这样的白色。”
他把裙子递给喻宜之:“去换吧,今晚一起去吃饭。”
喻宜之接过,换好裙子下楼,喻文泰看她一眼:“我选的真不错,确实好看,今晚老雷他们又要羡慕我了。”
他站起来:“司机在外面等了,走吧。”
任曼秋:“彦泽还没回来……”
喻文泰哼一声:“那个不成器的逆子,别管他了。”
三人走出别墅,由司机开宾利送到一处顶奢会所。
对喻文泰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在家乡和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别墅和豪车,算是基本配置。
三人走进包间,好几个和喻文泰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已经在了,喻宜之的出现让众人眼前一亮:“宜之都长这么大了?真漂亮。”
果然又有人对喻文泰说:“老喻,你真是好福气啊。”
喻文泰笑呵呵的。
那些打量的目光让喻宜之有些不自在,喻文泰和任曼秋落座的时候她说:“我先去下洗手间。”
喻文泰又站起来:“我带你去吧。”
这会所太大,几重院子七弯八绕,找到洗手间倒不难,但去了洗手间再找回来就有点难了。不过喻文泰对这会所来得熟极了,跟他自己的地盘似的。
有人说:“让服务员带着去就行了。”
喻文泰笑:“还是算了,这孩子怕生。”
众人又夸:“老喻真宠宜之。”
喻文泰带着喻宜之走出去,这种地方大家都会自觉压低声音说话,走廊里偶有人路过,但整体静悄悄的。
喻文泰声音也压得很低:“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场合吧?”
“知道。”
“你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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