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该喻小姐上场了。”
喻文泰点点头:“去吧,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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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城区的一家旧酒吧。
漆月和亮哥敏哥大头他们聚在一起喝酒,亮哥拍着大头的肩:“你小子最近跟阿辉走得很近啊。”
大头笑:“以前不是总在一起玩么?玩惯了,而且他现在跟钱夫人不也没什么吗?”
亮哥哼一声:“你自己拎清形势。”
大头:“知道知道。”
小酒吧破败不堪,就他们一桌客人,几个硕大的扎啤杯子在桌上摆着,几个小碟子里装着咸干花生和红衣花生,只有大头一个人喜欢吃红衣花生,吃得细细碎碎的花生衣掉了满桌。
没有驻场乐队,只有一台老式的挂式电视,酒保也不忙,一边玩手机,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突然大头:“我k。”
敏哥拿颗花生砸向他:“天天k什么啊你k?”
其他人随着他视线看向电视,愣住的只有漆月一个。
亮哥眯眼:“这妞够正的啊,想不到K市还有这种妞。”
屏幕上,一袭白裙的女孩弹奏着钢琴,其实那舞台布置多少有点土,布满八九十年代流行的那种花,可女孩一脸冷感消解了那种庸俗,肩膀随着韵律起伏,似有月光不断滑落、摇曳在白裙之上。
大头:“是我们同学。”
亮哥:“有男朋友了吗?”
漆月端起扎啤杯懒洋洋喝了一口:“谁都看不上她,太装叉了,你要在我们学校你也烦她。”
亮哥砸砸嘴:“白长这么张脸,可惜。”
大头看了漆月一眼。
漆月低头,拿起一颗红衣花生,也不吃,放手里来回撮着。
刚才她们喝酒时聊每个人有什么新年愿望,她毫不犹豫说了发财,说完喝两口酒,把心里真正的那个愿望吞下去。
她想见喻宜之。
她想今年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和新年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喻宜之。
所以当喻宜之那张清冷的脸突然出现在电视里,她吓了好大一跳。
这样算不算实现愿望?
电视画面并不清晰,喻宜之清秀的五官模模糊糊。
漆月一摔花生站起来:算个毛线啊算!
她往酒吧外面跑,大头喊:“漆老板你去哪?要下雨了!”
漆月:“我还有个局!”
她骑着摩托车往喻宜之家飞驰,喻宜之表演完后就会回家了吧?
冷冷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淋在身上,却是另一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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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电视台,喻宜之没什么表情的走下台,喻文泰站在台边鼓掌:“回休息室等我,我去找台长他们打个招呼就来。”
喻宜之意外:“不回去么?”
喻文泰瞥她一眼:“你弹错了两个音,难道不用复盘么?”
喻宜之走回休息室,过紧的腰带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弹错的两个音其实十分微妙,连钢琴老师都不一定会抓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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