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婆婆笑:“怎么阿月没跟你说?我和阿月奶奶是很年轻时候认识的,我卖烤豆腐,她卖花糕,后来她身体不好,就剩我一个了。我年轻的时候,生意是很好,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人来的太多我也烤不动了,就是好多老客人惦记着我这口味,我就在这僻静地方支个小摊,只给他们烤。”
叶婆婆快速翻动着豆腐,一个个比拇指没大多少的豆腐块滋滋作响,被烤到膨胀,圆鼓鼓的,然后被分别夹到喻宜之和漆月的小盘里。
又端给她们一碗辣椒面。
喻宜之夹起一个放进嘴里,漆月一声“小心”已经说晚了,喻宜之立刻捂住嘴,脸都涨红了——原来豆腐表面看着没什么,内里却是热热流心的包浆,没充分散热,流在舌尖滚烫。
叶婆婆都急了:“你这孩子真傻,怎么不吐出来呢。”
她这小摊支得偏,附近连个卖冰水的都没有。
漆月捏起喻宜之下巴:“张嘴。”
喻宜之粉唇微启,长长睫毛上还沾着眼里刚被烫出的水光。
漆月垂眸一瞬,定了定神,对着喻宜之嘴里吹着。
呼吸在夜风中化为清凉,给嘴里的烫伤带来慰藉。
漆月放开喻宜之的下巴,明明喻宜之皮肤很凉,她指腹却是滚烫。
喻宜之说:“漆月。”
漆月以为大小姐要说被烫伤了回去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想走,旧城楼下小小一个豆腐摊又成了只属于她和喻宜之的世界,在这里的时候,她只有喻宜之,喻宜之也只有她。
她扭头,等待着喻宜之的宣判,喻宜之开口,没说要走,而是:“好好吃啊!”
昏暗灯光下,喻宜之的黑眸亮亮的。
两人坐了很久,吃了很多,一起离开的时候喻宜之终于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朋友。”
漆月我摸了根烟出来,懒懒“嗯”一声:”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在学校当着其他人面,你得装着跟我不熟。”
“为什么?”
漆月吐出一口烟答得简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
喻宜之也怕给漆月带来麻烦:“好。”
她笑着对漆月伸出手:“朋友?”
漆月很嫌弃:“干嘛啦。”
“握一下。”
漆月捏着她指尖晃了两晃,又很快甩开了,喻宜之低头,用另只手捏捏指尖刚被漆月捏过的地方。
“喻宜之你不是高冷女神吗?你知道你现在笑得挺傻么?”
喻宜之抬头时还噙着笑意:“就挺开心的。”
“朋友什么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过。”
漆月抽着烟看着天边的月亮。
在心里说: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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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漆月去学校的时候,大头扑过来:“漆老板你要再不来学校的话,李大嘴就要到你家抓你了!”
“得了吧他怎么会去旧城区。”漆月揽住大头的肩:“周末他不是不怎么晃荡么?他发现我不在了?”
“还不是为那什么优秀高中评比的事,这不是快期末考了么。”
“哦,对,我都忘了。”
大头咧嘴:“忘了就忘了,本来跟我们致知楼关系不大。”
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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