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这种蠢问题。”
“世界那么大,人活着先要顾好自己,有能力的话,再顾好自己在乎的那么几个人就不错了,至于其他人,管得了那么多?”
这是一套近乎冷酷的生存哲学。
漆月不是不理解,甚至她内心深处也认同,只是她觉得这套哲学应该属于她这种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人,而喻宜之应该更……圣母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奶奶病了?”
“你来找喻彦泽我就知道你缺钱,而你奶奶的主治医生也不难查,我说我是关爱基金会的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
“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些?你不是不想跟我谈恋爱么?”
“对,因为跟你谈恋爱只有两周的时间。”喻宜之对着漆月伸出一只手:“而我,想跟你做朋友。”
漆月盯着那白得发光的掌心。
她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关于“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放出所有灾难,她不知为何看着喻宜之的掌心生出了同样的感觉,也许喻宜之近乎冷漠的笑让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她狠狠打开喻宜之的手:“谁他妈要跟你做朋友?喻宜之你他妈以为你是谁?跑老子这儿找优越感来了么?”
她转身就走。
她不要同情,尤其不要喻宜之的同情,不要喻宜之近乎施舍的友谊。
那会把她和喻宜之拉到永远不平等的位置。
她他妈宁可去找喻彦泽下跪。
喻宜之跟着她进屋:“奶奶,我今天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你跟阿月这么快就聊完了?留下吃午饭嘛,阿月手艺不错的。”
喻宜之看了漆月一眼,漆月冷着张脸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喻宜之摇摇头:“不吃了,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先走了。”
漆红玉:“真是乖孩子,阿月,你快送送人家。”
漆月不好在漆红玉面前表现得太明显,站起来皱着眉带喻宜之出去。
喻宜之跟在她身后,一下看到了她口袋里的伞,抽出来:“这什么?”
漆月想抢:“没什么。”
喻宜之躲开:“我刚在你家就没看到我借你的伞,你是弄丢了么?这把还我的?”
妈的有时候喻宜之聪明得过分。
漆月吼一句:“不是!老子是给自己买的!”
喻宜之笑了一下,这次是很温和的笑,沉静如湖的眸子弯起来:“伞我拿走了,你不用送了,快回去陪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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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漆月趁喻宜之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又去喻家别墅找了喻彦泽一趟。
有人给她开门:“喔,你是聚会那晚的小姑娘,少爷不在家。”
漆月一愣:“去哪了?”
“出国玩去了,欧洲那边,他经常这样,老爷太太也管不了他的。”
“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不好说,去一趟几个月总是有的。”
漆月从喻家别墅出来的时候,一脚把路边一块小石子踢得飞起。
妈的生活怎么会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大头又发信息来说李大嘴在查考勤,漆月烦躁躁回学校对付了半天,晚上和大头一起去食堂吃完饭,走出来时大头说:“漆老板,今天晚自习继续打牌啊。”
漆月一挑眉:“今晚不是有机车局?”
“不是吧今晚你也去?”大头劝:“别去了,今晚跟以前那些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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