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冷脸如身上黑曜石色睡袍冰得毫无温度,一把扯开窗帘露出大亮的天光,而这无疑是为了晃醒还躲在被子里熟睡的另一个生物——准确的说,是另一个女人。
露出被子的一缕浅金色发丝透着妩媚,随着喻宜之拉开窗帘的动作,发出一声懒洋洋而不耐烦的:“嗯——”好像昨晚把喻宜之折腾得不轻的人不是她一样。
然后一张妩媚又狠戾的脸,猫一般的,带着朦胧的睡意从被子里露出来:“起这么早干嘛?难道——”她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眼神暧昧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喻总还想再来一轮?”
喻宜之强迫自己不要跟着去看那手指。
昨晚的她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眼看着女人把晶莹的手指伸到台灯下,反复打量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喻总,你好像不如你表面看着那么高冷呢。”
这话在喻宜之只能臣服于女人的时刻,无疑在一阵羞愤里带起了更强烈的感受,她微颤着愤而揿灭了台灯。
黑暗中传来女人一声又懒又狠的笑。
她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喻宜之,她不需要灯,因为她是世界上最了解喻宜之的人,比喻宜之自己还了解。
此刻站在清晨阳光里的喻宜之,格外不愿自己脑子里涌入昨晚的那些细节,冷声道:“快起来了,我要开会。”
女人懒洋洋的从被子里坐起来,小臂一朵骷髅玫瑰的纹身红得灼灼刺目,莹白肩头一道深深刀疤盘根错节,一直往脊骨方向延伸而去。
她声音也懒:“喻总真是日理万机呢。”
语带讽刺,喻宜之只当作没听到。
她转身走出房间梳洗,换上白衬衫和墨色西裤,不菲的价格带来精致的剪裁,更衬得她身姿修长,蜂腰纤细,直角肩挺拔而锋利,是很高级的模特身材。
她家备了专业的咖啡机,趁着烤吐司的时候她给自己做了一杯,虽然昨晚的激烈好像直到现在还留下了后遗症,连端咖啡时都洒了两滴在桌上。
这让她坐到餐桌边吃早饭的时候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她一边小口啜饮着咖啡,一边在平板电脑上纤指飞快游移处理着当日工作,一大清早已是妆容完美,连身姿也是坐得挺拔。
所以当那女人蜷着膝盖、光脚踩在椅子上坐在她对面时,坐没坐相的样子,让两人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女人一身吊带裙,一条肩带无所谓的顺着肩头滑下,挠挠一头乱糟糟的金发,素颜的一张脸在朝阳下也看不见瑕疵:“早餐没我的份么?”
喻宜之头也不抬的冷声道:“你不是不吃这样的早餐?”
女人哼笑一声:“对,冰凉凉的塞牙缝都不够,装叉的要死。”
喻宜之不理她,利落的洗完杯碟,拎起自己的高跟鞋走到玄关处换上:“你还不走?”
女人这才拖拖拉拉跟着她走过来:“还没吃饱嘛。”
说的好像是喻宜之没给她吃早餐的事,眼睛却盯着喻宜之露出衬衫领口的一截白色脖颈,咬咬下唇,那意思不言而喻。
喻宜之冷脸走出家门,女人尾随着她一起走过来等电梯。
奇怪的是,两人站得很远,隔着一人多的距离,加上一个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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