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初带来多少影响。
而江晓初的病经过这一番周折竟然也终于检查出来了,原来就是肺痨。按照治肺结核的方法用药,又有志刚尽心尽力照顾,他这咳嗽的毛病明显在好转。
? 反倒是金嘉延那吃药吃出来的虚弱恢复得更慢些,又过了好几日才吃得下东西。
“那药,你可是不能再吃了。这也太吓人了。”江晓初边说边给金嘉延削苹果皮。
志刚站在边上看着那锋利的刀锋在晓初指尖附近滑动就不自觉地着急,一个劲儿劝道:“我来削吧,你把刀放下。”
“我给金先生削苹果,和你给他削苹果,能一样吗?”江晓初这几天咳得少,饭也能吃了,觉也得睡了,人虽然还瘦,但脸色已然红润起来。他将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小块,先送到自己嘴里咬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了句“嗯,挺甜”,这才把剩下半块喂到金嘉延嘴里。
金嘉延明明看着晓初就开心,偏又满脸嫌弃地嚼苹果,抱怨道:“你以后少磨我是真的……”
江晓初听完立刻转着大眼睛,接话道:“哦,我以后会少缠着金先生的,我磨别人去……”
“你!”金嘉延这身子才养过来一点,此时的模样简直像是快要被晓初气死了,看得志刚一哆嗦。
江晓初赶紧笑眯眯在金嘉延脸上亲了一口,问道:“我就上回没听话,把先生气成这样,现下乖乖听话了,先生怎么还生气?”他又喂了一块苹果给金嘉延,软着声音哄,“我是因着金先生才留下的,总归要守先生一辈子。我以后只求打,不求肏,先生不高兴了便捆起来打我,莫要同我计较,气坏了身子。”
金嘉延瞄了志刚一眼,心说,总归是便宜了这个狗东西。但他也被晓初那句“因着金先生才留下,总归要熬守先生一辈子”哄顺了气。他这身子反正就这样了,那药是必然不能再吃的,只要他在晓初心里是个最最特别和重要的人,他也不想让晓初守活寡。
于是金嘉延咽下苹果,微微侧过脸,双眼看着窗外,咕哝道:“那道长还有你的事……”
“不说,对谁也不说,那是我与先生两个人的秘密。”江晓初心领神会立刻接过话头。
仍旧满头雾水的志刚见状赶忙离开了病房,他这些日子猜了各式各样的可能,终究也凑不出个合理的前因后果,但晓初不走,病也见好,那就够了。他一个下人,对于主子们的秘密还是能不知道就别知道了。
金嘉延在医院里住了两周,又在养病的小楼里歇了将近十天,才带着晓初回到京州市。这期间,他对外只说带着晓初去庙里避世清修。家里长辈对此原本是不大乐意的,但见到他那尚未恢复的虚弱样子,反而劝他应该在山里再多养些时候。
李怀宁特意飞过来,正赶上莫祺然与方程鹏也在“春晓初晴”。大家围坐一桌吃饭,莫祺然发现晓初胖起来一些,很是高兴。
倒是李怀宁挑眉看着晓初巨细靡遗地照顾金嘉延,忽然问了一句:“你们这是进山找高人渡命去了吗?怎么晓初好了,金兄又病了呢?”于李怀宁而言,这二人真是哪个病了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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