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初最近究竟做了什么?你仔细说给我听。”金嘉延早已住回平时独居的房子里,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急切问道。
“没……没什么特别的……和以前一样……”志刚的声音听起来无辜又无奈。
“什么特别的都没有?”这回金嘉延语气不满地逼问起来。
“……”志刚想了一会儿,才又小声答道:“特别的啊……他出早功的时候,会去趟隔壁您那间房子,他不让我跟着,我不知道他去干嘛了,但一两分钟就回来了,也做不了什……”志刚的话都没说,金嘉延那边就挂断了电话。他茫然无措地转过头看看身旁的晓初。
晓初刚洗澡出来,浑身赤裸还滴着水珠,回给他一个“干得不错”的神情,然后就高高兴兴伸出胳膊让志刚给他擦身子。
而这时金嘉延已经坐进了车里,他一路回到晓初家的隔壁,进屋转了一圈。因为不愿意家里人注意,所以这房子里并未一直留人照看,每回都是他来之前才差人收拾,所以看过一圈之后,他只觉得屋中一层尘土脏得令他难受。可他又不甘心,总觉着不可能只是这般,于是用帕子捂着口鼻来来回回地翻找,终于在许久没人动过的邮箱里发现了一摞信封。
那信封他十分熟悉,晓初曾用它送过来一首寄托闲情思念的小诗。金嘉延数了数,一共十几封,拆开来果然都是晓初的字迹,有的是一首诗,有的只是一句话,还有一封里只有一张信纸夹着一朵风干的唐菖蒲。
金嘉延独自边看边坐到了椅子上,根本没注意这个椅子还未被擦拭过。他仔仔细细看了三四遍,发现信纸上落款日期最早的是他去法国后的第五天,上头写着——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金嘉延呆愣了许久,急急站起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来又想起那人睡了,遂又坐回原处。
助理们这几日天天看老板脸色,此时都轻手轻脚绕着他收拾屋子,等就差金嘉延坐得那把椅子没擦过之后,才有一个贴身的助理小心翼翼过去问今天是否留在这边。其余几人都往后缩了缩,生怕老板发作起来又殃及池鱼。结果金嘉延忽然长叹一声,自顾自上楼而去,他们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金嘉延这一晚辗转难眠,似是睡过又似是没睡过,天才亮便起身坐在窗边伸着脖子张望。所幸他没等太久,便看见隔壁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茶白色的人影。
金嘉延立刻下楼,疾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刚好看到一身素衣的晓初弯着腰往信箱里塞那个墨绿色的信封。
“先生……”江晓初被开门声吓了一跳,旋即他脸上的惊讶就变成了委屈,抽回手里那塞到一半的信封,转身便往回跑。
金嘉延穿着睡衣一直追进晓初家里,把从厨房里迎出来的志刚吓得又缩了回去。
“你跑什么!”金嘉延皱眉拉着晓初的胳膊问道。
江晓初垂头丧气地垂着脑袋,却不开口。
“你有本事送信,还怕被看见了?”金嘉延见状又提高音量再问。
“先生这般凶做什么……”江晓初低着头咕哝道。
金嘉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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