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先生不是拿我当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我好开心……”
江晓初不停提醒自己,男人的喜欢哪里会是什么靠得住的东西,根本经不起岁月的蹉跎。他从来不肯释出真心,但经历了这一场生死攸关的意外后,他对每个在危难中救他于水火的人都产生了与以往不同的情感。
虽然这也不一定就是爱情。
金嘉延这颗心啊,难得的软成了水,他将晓初的头顶拢在自己颈窝里用下巴压着,像抱了个心爱的宝贝似的。
两人这样无语相拥,各自都感到被安抚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金嘉延听到晓初的肚子里咕噜噜地响了起来,才笑着说道:“果然还是饿了,先把饭吃了吧。”说完,他叫人进来吧晓初抱回轮椅上又抬到楼下。
助理们早就预备好饭菜,待这二人坐定,热腾腾的食物便陆续被端了出来。江晓初习惯性地要给金嘉延布菜,可他这身子实在虚得很,筷子拿在手中便开始抖,哪里夹得起东西。
金嘉延拉住晓初的手腕,抽出那双筷子,而后将左手顺着那瘦了许多的腕子一滑牵住了晓初的手,自己则用右手拿走晓初的空碗贴到盛放骨汤肉末粥的瓷盅旁,给晓初舀粥。他做不惯这种事,汤匙碰得瓷盅叮当作响,粘稠的米汤滴在碗口外沿又落到桌上。
TBC
老金着急忙慌跑回来,等得就是这一刻的亲近吧~
另外我预告一下,我7月28号要出门,大概10天,还是会继续更新,但因为要长途开车所以码字速度会受到影响,目前的预计是《小倌哲学》在那期间会每天一更,在早上8:30,然后《饶了我吧》也每天一更,在下午2:00点。我尽量不断更~
穷通得失 15
黏糊糊挂着一团团米粒肉糜的粥碗被放到江晓初面前,令他忽而想起幼时,母亲用父亲猎回来的獐子炖汤熬粥,米是前一年存下的旧黍米,碗是简陋陈旧的木头碗。那是他久远又残缺的童年回忆,后来,他吃上了新稻米,用上了青瓷碗,母亲的样貌却渐渐模糊,那最简单的快乐与满足也被日复一日的辛苦打磨成想要活得更好的执念。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正出着神,江晓初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下唇也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碰,他这才发现金嘉延竟然举着舀有米粥的瓷勺送他嘴边。
江晓初赶忙张开嘴去接,不想那瓷勺虽是温的,可里头的粥却仍旧烫嘴,吞吐不得之间,他狼狈地咳呛几口伸出被舌头散热。而那金嘉延见状立刻慌了手脚,扔下汤勺探过头来对着他的舌头吹气。
站在金嘉延身后的助理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立刻垂下脑袋一点点往后挪,然后侧个身躲到了屏风后头,生怕这位平日里极难伺候今天却忽然玩起了过家家的金总忽然回过味来杀人灭口。
然而桌边坐着的两人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吓坏了旁人,江晓初微伸舌尖打眼瞧着金嘉延那张难得露出慌张神情的脸,便轻轻笑了出来。
金嘉延立刻轻咳两声坐直了身子收敛表情,他也觉着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立刻侧头瞄一眼看到四下无人,才皱眉问道:“烫得厉害吗?”
江晓初抿起嘴点点头又摇摇头,羞涩说道:“我不怕烫,我还想先生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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