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腿可真白!屁股也又圆又大,真带劲儿啊!”
“翻过去肏的话,是男是女也没啥差别。”
江晓初被摁在破烂油腻的人造革沙发上,只觉得自己臀腿上有好几只手在来回游走。这些人的手指上满是坚硬的老茧,粗粝的掌心带着一层粘汗。江晓初虽是小倌,却并不是人尽可肏,哪里受过这般糟践。
他忍着腹痛,头肩并用在漆皮斑驳的沙发上趴动,口中含混地喊着“不要”,奈何那些男人毫无怜惜与技巧地将他拖拽回去,砂纸一般的手掌在他大腿内侧与臀缝间掐揉不停。
“真他妈滑!比女的都好摸!”
“这种有钱人买来肏着玩的小婊子,我也尝尝鲜!”
江晓初此时双手被缚,上身的罩袍与丝褂已然破烂不堪露出雪白的胸脯与腰腹上骇人的大片青紫,细瘦的脚腕被男人们钳在手中硬生生分开了双腿。他听到男人猛咳一声,脑中便浮现出一口粘痰要被啐到自己后穴上的景象,立刻不寒而战。
他一介娼妓,自五六岁起勤苦练功、待人仔细,十余年来咬牙坚持不曾懈怠,连小性子都没在旁人面前使过几回,何其不易,为的不过是想让自己能活得好些。如今不仅活不成,死还要死得这般难看,怎能不怨。
江晓初借着男人低头啐痰的瞬间,猛然勾动自己那柔韧的腰肢,将后脑狠狠撞在男人脸上。他眼睛上的布条歪斜,缝隙间能看到男人们泥泞的鞋子,于是又趁着身后那人哀嚎脱力之际挣脱右腿,重重踹到另一人裆上。
一时间,屋里怒骂与哀嚎混于一处。江晓初拼命蜷缩双腿挣扎欲起,但那流了两行鼻血的男人却已缓过神来,一句“臭婊子!我弄死你!”之后,江晓初只觉脸上被一阵旋风扫过,面颊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的他从沙发上倒下去,额头“嘭”一声砸在水泥地上。那男人却不肯放过他,直接骑到他胸口,掐紧他脖子,举拳要打。
“老大的电话!停下!老大的电话!”
头晕目眩的江晓初听到头顶响起呼喝声,而后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立刻身形一顿不再动作。
“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都他妈干什么呢!”电话里响起恶狠狠地叫骂。
“没,没干嘛……上厕所去了,没听见……”原本还骑在晓初身上耀武扬威的男人顷刻间结巴起来。
“上厕所还能三个人一起上?!别他妈打牌!入了伙就好好干,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电话里的男人又骂。
“欸,欸,好好干,不打牌。”另一个男人怂怂答道。
“听好了,屋里那个长头发的,给他喂点水,那他妈好像是本地一个大哥的小情儿,人家大哥出钱要保他。”电话里传来不屑的吩咐声。
“啊?不是说要埋……”江晓初身上的男人忽然抖了抖,话只说出半句来又赶紧闭了嘴。
“埋你妈个逼!管好你的嘴!牵线的说那位大哥‘插*’过的‘秧子’都得去公海里捞,他惹不起……操!怎么弄回来这么个麻烦!”电话中的声音听起来郁闷至极,骂骂咧咧好一阵子。
(插*黑话,代指“杀”)
“那……我们现在就放了他?”
“……”电话里的男人这时又犹豫了,那小婊子身上有伤,如果现在就放回去,鬼知道他们会不会有麻烦,别最后弄得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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