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吞下一口口水,身上微微的发热,他“身下”的晓初则已经抖若筛糠,肛口外一层薄薄的艳色肠肉从穴道里挣出来又卷回去,而后挺直的性器也跟着颤抖起来,只见那钢珠撑起的小肉包从根部滑到龟头,便有一股半透明的精液涌出来,顺着茎身滑落在快速起伏的小腹之上。
“金嘉延”一直反复勾动圆环,晓初的精液便也反复涌上来,只是才缓了片刻,就又缠着说“金先生……我还要……还想要……”。“金嘉延”便换了一根更粗且带有更多凸起的尿道棒,然后上下夹击,“他”少有能一直如此兴奋却没有体力不支,所以便纵容晓初需索无度,只不停引着晓初开口说话。
“两人”做到马来这边深夜时分,直到晓初的泪水从那沁满热汗与眼泪的蒙眼黑布中滑落将牙白色的枕头也打湿一片,腿间那物也终于开始疲软再射不出什么,才肯作罢。
金嘉延见晓初终于沉沉睡去,便挂了电话。他一直未能完全勃起,但胯下已然湿凉一片。洗过澡躺下,便觉得身上和心情都放松而舒畅,连入睡都比平日里要快许多。他意识散去前,眼前全是晓初那张汗湿绯红的脸庞,唇角便微微勾动,似是即将沉入一场好梦。
只是可怜了志刚。他卖力许久,终于没了金嘉延的“监管”,这才从昏睡过去的晓初屁股里退出来,然后跪在床下,边舔那仍半敞着还微微翕张并夹出大股精液的肉穴,边解开自己阴茎上的束缚。他吃着晓初屁股里被他肏到起泡的其他男人们的浓精,卑贱龌龊地射在自己的手里,还要打起精神给沉睡过去的晓初清洗。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赎不清今日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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蠹居棋处 10
第二日,莫祺然替晓初请了两天假,又来包厢叮嘱他以后除了信得过的朋友再不要私下接触外人,这才允他回家。江晓初呢,垂头一一应了,待送走莫祺然便再没开口说过话。
晓初不出声,志刚便也不敢出声。回去的路上,志刚一直偷眼看郁郁寡欢的晓初,心里说不出的担心。进得家中,他见晓初并不换鞋,几步走到客厅里抄起手边一个花瓶便作势要摔,却高高举了数秒又瘪着嘴轻轻放下。
志刚看着这人来回在屋里打转,拿起这个摸摸,又捡起那个掂量,那脸色似有愤恨又仿佛不舍,最后扔了两个靠垫便满脸郁卒地上了楼。
志刚自觉懂得这种感受,他以前被生活逼得焦头烂额时,也一样不敢拿家里的东西撒气。钱难赚屎难吃,摔坏了就要花钱买,就算不心疼东西,难道还不心疼自己?
他越是知道晓初的心思,就越发心疼这人——被下药,遭欺辱,衣领外露出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指印,半边面颊红肿,嘴角也带着伤,这么好看的人被糟蹋成这样却连个物件也舍不得扔——都是他的错。
江晓初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任凭志刚送水送饭也不肯开门。志刚足足担心了大半天,直到天色暗下来,那卧室的门才打开。江晓初揉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轻道:“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志刚可算等着这句话,他嘴笨不会劝,忙不迭送上一碗火候刚好的老鸭汤,又端出晓初爱吃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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