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金先生罚我,我是怕……”
“我知道了。”莫祺然打断志刚,然后摸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金嘉延问好的声音听起来斯文又客气。
“金总,我是来请罪的。你们公司的高嘉逸现在在我手里,我还把他的腿给打断了。”莫祺然开口却不提晓初。
金嘉延那边忽然没了声音,过了数秒,听筒里才传来一句疑问:“他对晓初做什么了?”
莫祺然用不大高兴又依旧礼貌的语气,叹息道:“把我们晓初骗进屋里下了药,还叫来朋友一起……”他说得含蓄,可该有的信息一点没漏,还一面请罪一面把责任都推给了金嘉延自己公司的人,仿佛不是他莫祺然一时没看好,让金嘉延的人被糟践了,而是金嘉延公司里的员工不守规矩伤了他店里的人。
“晓初没事吧?”金嘉延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却不问高嘉逸而问晓初。
“高嘉逸说只灌了春药,但晓初现在人还不清醒。我们正在回去会所的路上,我叫了医生,看过才知道具体情况。至于那位高嘉逸先生,您随时可以叫人来把他带走。”莫祺然故意说得忧心忡忡又客气非常,然后静静等着金嘉延的反应。
“会所是吧?我也找个大夫过去。这是我公司里管理不善,公司那边立刻会着人处理。我人不在国内,等我回去必定给你这边一个满意的交代。”
二人将高嘉逸的处置问题说得仿佛一场常见的人事纠纷,不知道的人根本想象不出那姓高的现在是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挂断电话,莫祺然抬头看见志刚从后视镜里望着自己,但他却不会像对晓初一样解释给志刚听。志刚等不到只言片语,只好默默把一肚子话又咽了回去。
他们抵达会所,两边的医生前后脚也都到了。要说这随叫随到的大夫和公立医院坐诊的大夫就是不一样,脾气好得很,两人明明互相不认识,却也没抵触对方做和自己差不多的事。区别只是一套检查坐下来,一个走出去打电话,一个留下来跟莫祺然说明情况。
“我按您说的带了相关的检测剂过来,从初步的结果来看,确实没有摄入毒品,体征上也基本符合服用春药后的生理反应。”
“那为什么会半昏迷了呢?”莫祺然是真没见过吃春药吃成这样的。
“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药量过大了,要么是病人本身的体质对这种药物过于敏感。这药物半衰期应该是3个小时左右,但目前看还在反应高峰期。假设病人对药物过于敏感,那我建议就别再用其他药了。多观察一个小时,如果慢慢清醒过来,就说明进入半衰期了,药力慢慢就会过去。”
大夫把话说得既专业又隐晦,但意思其实非常简单——是春药,有点猛,熬一熬,会好的。大夫这诊断那是相当准确,之所以莫祺然他们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实在是因为晓初不是个现代人。
晓初这身子,除了在金嘉延家生病那次以外就没用过西药,哪能跟现在这些从小就挂抗生素的人比。之前那次是真的生病,又遵从医嘱,所以过渡平稳。这回却是被灌了人工合成的“三无产品”,自然就药效骇人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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