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紫了!怎么还能打呢!”陈永安恨不得用那藤条抽自己两下,他双手托着晓初那对屁股争辩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郑博修打了晓初,他正护着呢。
“本就是要打到有些难受,才对……所以我才说你们那剧本里的人……不行……”江晓初轻喘着又道。
“都难受了,怎么能行呢?”
“……”江晓初被陈永安问住了,他若是答得上,就无须非让这两个傻子动手了,只好催促道:“你先打……打完再说……”
陈永安赶忙站起来躲到墙角,看着郑博修又指了指晓初,拼命摇头道:“我不行了!你来!”
郑博修推了推眼镜,心说,当初你抢了晓初搂在怀里又亲又肏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他颇认命地去捡起地上的藤条,却一时半会儿下不了手。只好又问:“要和刚才那下一样还是轻一点?”
TBC
行成于思 6
江晓初叹息一声答道:“你剧本里的人可不能这么问啊。我心里知道再打重些或许更好,可也会害怕,自然是说不清到底要如何的。若是执鞭之人能替我决定,又不让我真的受不得,那才是欲罢不能。”
郑博修赶紧又记了几笔,这才站定说道:“那我打了啊。”说完,他想象了一下戏中角色的心理,终于抡起了藤条。
他手力确实不如陈永安,但入戏一些后,虽谈不上技巧,却不疾不徐打得坚定。那晓初攥紧了双手拽着床单,藤条落一下,身子便跟着抖一下,床单也随之抽紧一截。郑博修自然是心疼晓初,可眼前这具挂着汗珠的身子,仿佛蕊红瓣白承了露水的贵妃牡丹般艳丽,而那呻吟更是千转百折,如杜鹃啼血似的勾人情思。
郑博修渐渐被景象迷惑,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识的挥动手臂,直到晓初忽然蹬腿扭动着大叫几声,他才如梦初醒停下动作,然后将晓初侧翻过来搂在怀里,心急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陈永安傻傻在在一旁却见晓初双目紧闭两颊潮红,腿间半硬的性器上颤悠悠抖着挂丝的白浊。
“真的光打就能射啊……”他小声发出一声感慨,然后又说:“郑博修,你那本子可能得大修了啊。”
郑博修动动嘴唇苦笑起来。反而江晓初缓醒过来,略带急切地问道:“我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没有,受益良多。剧本嘛,总是要改的,有了你才算没白改。”郑博修笑着安慰晓初。
陈永安此时拿来了毛巾给晓初擦拭身子,陈郑二人又小心翼翼地帮晓初穿上衣服。
“我不放心你这样一个人回去,不然就在我这里歇一晚吧?”郑博修又看过晓初臀腿上的淤痕很是不放心。
“无碍的,我助理就在外头,且我还要去一趟会所,就不留了。”江晓初笑眯眯安慰他,又拿出手机叫志刚上来。
志刚在楼下又冷又愁,直到看见门内那两个男人全然不似经过情事的模样,才放松下来。
回到车上,江晓初歪着头想了一路,待车子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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