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动了......”宋鸣骥又亲了宋鸣骐一下,然后轻摇慢顶起来。
江晓初用腿缠着身上两人,只觉那宋鸣骥一顶,自己肚子里这根硬物便跟着一顶,抽插数十下,那原本还没完全胀硬的肉茎终于盈满了他空虚多时的后屄。
“啊......啊......啊......”宋鸣骐被前后夹击成了最先呻吟出来的人。他原以为口交就已经很舒服了,却没想到晓初那软屄竟比唇舌更加销魂,连带着自己肠道里那一阵阵的胀麻也跟着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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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鸣骥听见宋鸣骐叫得绵软,且后屄隐约有抽搐吸吮之意,猜测他终于开始享受性爱的乐趣了,于是肏干的幅度就大了起来。
他一人用力,前头两人就都“嗯嗯啊啊”颤着声音叫了起来。小厅里皮肉拍打之声和肉屄吸吮阴茎的“嗤嗤”声如同潮水卷上岸边一般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于是宋鸣骥越肏越快,终于有了些想要射精的感觉。但他舍不得离开宋鸣骐的后屄,就一直忍着不肯射出来,直等到宋鸣骐忽然哆嗦着开始大叫说“要来了,要来了”,他才冲刺般发了狠地抽插。
三人几乎同时高潮,待喘息着分开来,一股浓到刺鼻的精液腥膻味立刻充满了小厅。
宋鸣骥搂紧了宋鸣骐,不住地亲吻,他对着宋鸣骐那张与自己完全相同的脸孔,却怎么都看不够。
慢慢喘匀过来的江晓初拢拢自己四散的长发,起身去厨房里找水,他可不耐烦再听这对双生子说情话。
他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光裸着身体站在厨房的小窗前小口小口的抿着。他其实还没做够,身上还带着股燥热,但远远看见自家的车子停在路边,想着志刚就在那里等自己,他又感到一阵心安。
如此心念一动,江晓初蓦然愣了愣,这感觉他从未有过,甚至无法分辨究竟是知道志刚在等自己而心安,还是因为如今既无卖身契又有车有房出入有人照应而心安。他低下头细想,自己明明在相公馆呆了那么多年都小心谨慎,生怕性差踏错,怎的才来到这个陌生年代不过半年,便有了这般心情。
他放下水杯拍拍自己的脸,心说,江晓初啊江晓初,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你可莫要托大。馆主说过的,人心善变,须臾之间,你若不是那最得人意最不可或缺的,待你容颜不再,便要有人顶了你的位子去。
待江晓初重新抬起头,他脸上又挂起一抹甜笑,身上那股被情欲带起的懒散一扫而空。他寻出两只空杯,盛好温水端去了小厅。
厅里那对双生子依旧在缠绵。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孔,一样赤条条,唇舌相含,亲得难分难舍。两根尺寸颜色也一样的肉根蹭在一起,马眼对着马眼,也分不清那一丝丝滴落的到底是谁的前液。
“哥......我还想再做一次......”宋鸣骥边问边哀求。他这个年龄本就是见个洞便想掏出鸡巴捅两下的时候,若不是早早爱上自己的同胞哥哥,恐怕早已炮友成群了。如今他终于正式开荤,必然要泰迪上身,不肯轻易偃旗息鼓。
宋鸣骐也想再与宋鸣骥温存下去,可宋鸣骥的手伸到他臀缝里,他就一阵哆嗦。
宋鸣骥发现自己刚刚肏过的屄口虽还未合拢,却原本薄软的黏膜已经有了肿起来的意思。他心疼宋鸣骐,又耐不住想做的念头,一时之间被卡了个上不得下不去,脸上立刻显出憋闷与烦躁。
江晓初这时正好端着水杯回来,宋鸣骥忽然坐起来问道:“晓初!你那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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