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听见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皮鞭和滴蜡当然可以......永安,你不要不好意思,我们说好了的,我肯定空出时间同你与博修见面,我也很想你们......”
宋鸣骐站在小厅门口,觉得自己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皮鞭?滴蜡?这是他知道的那个意思吗?按说宋鸣骐这样的人对所谓sm应该是不怎么了解的,可他们家那个小舅就是此道中人,宋鸣骥窥探小舅得来的消息都一股脑的跟他说过,害得他此刻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TBC
快了,快了,火箭就快要起飞了,一旦开起来,你们可别嫌停不住……
鹑鹊之乱12
“可以......嗯嗯......那一言为定,你们回来便让我知道。代我向博修问好。”江晓初摇头晃脑愉快地结束了通话,转头便瞧见了宋鸣骐的背影,笑道:“你也打完电话了?”
宋鸣骐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躲开已然来不及了,只好侧过身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和......呃......客人通话的......”
“他们不是客人,是朋友......”江晓初说到一半,忽然咬着指尖抬头想了想,开始喃喃自语:“啊......不对,好像也是客人......到底算不算呢?”
宋鸣骐原本还纠结于自己为了不提sm这个话题竟然提了“客人”二字而觉得自责,没想到这晓初非但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情,反而在他面前双手一拍,下了结论——“虽然是客人,但也是朋友。”
“怎么能又是客人又是朋友呢?”宋鸣骐被晓初拉回沙发上,还再次被塞上了点心到手里,他知道这个话题不礼貌,可既然晓初看似完全不介意,他也就顺着话头小声问了一句。
江晓初正愁没机会与宋鸣骐详谈而整日令宋鸣骥催促他,于是此时转转眼珠,抛砖引玉道:“客人与我若只是钱财皮肉的交易那是末流,行得便只是畜生一般的交媾。能谈心事聊喜好,才有了不同,情事与钱财如同锦上添花,不在多少在心意。再者身份有什么重要,有情有义,情谊相通,床上的事不过是气氛到了便随心而动。所以既可是客人,又能是朋友。”
“随心而动?”宋鸣骐垂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讷讷开口:“可是,人总是要讲究礼义廉耻的,又怎么能随心而动呢?”
江晓初摇头拍拍宋鸣骐的肩膀,劝道:“所谓礼义廉耻都是说出来给外人听的。人啊,若是不披上这层皮,便自觉做不得人了,可这却不是他们的本心。这人本就一半善一半恶,生来就是要不停权衡选择,时而是人时而也要做做畜生,才能既不丧心病狂又不至于受制其中。这与我同客人做朋友是一样道理,为人时能有来有往,彼此欣赏,欢爱时可不计较人伦廉耻,只尽情享受。心与性兼得耳。”
按说宋鸣骐与晓初年龄相当,所差不大,以他的见识不应该不如晓初,奈何他生活优渥又刚成年,连他弟弟那种性子野的都被这套流传数百年的小倌哲学糊弄住了,何况是他。但他还是觉得不妥,于是追问道:“你的意思是百无禁忌?”
“自然还须是两厢情愿又不违背律法。否则就真的只是畜生不是人了。”江晓初赶忙答道。
“那......”宋鸣骐低头不看晓初,思量许久才又开口:“你与他们用什么......皮鞭......蜡烛......也是自愿的?不怕别人知道了说什么吗?”他原本是想问自己与宋鸣骥的事情,可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我是喜欢的,难道为了怕人家说,便要去出家当和尚吗?”江晓初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可怜模样。
宋鸣骐看了晓初一眼,又低下头,叹气道:“我喜欢,又不见得人家是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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