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鹊之乱 5
江晓初看着桌上的5块蛋糕,相当为难的对志刚说:“我吃不掉这么多的……”
“尝尝不同的口味,不必非要都吃完。”志刚低声答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哄我开心,也知道金先生愿意在我身上花钱,不过还是不应该浪费的。我能负担多大的开销便过什么样的日子,不能把金先生的疼爱看作理所当然来需索无度。”江晓初是猎户家的出身,又从小吃苦学艺,虽见惯了骄奢淫逸,自己却不是个不计算的人。他们馆主一再叮嘱过,为技艺和衣着付银子那都是有报偿的花费,但若养成了挥金如土的性子或是瞎眼蒙心将全副身家给了负心汉,便要后半生孤苦破席卷身。所谓一时得意不如一生无忧,床榻恩爱不如床头藏金,切莫恃宠而骄得意忘形。
志刚反而从未被人如此教导过,听了晓初的话若有所思点头答道:“知道了,我以后注意。”
于是江晓初每块都吃了些,其余的都让志刚打包带走。江晓初也未再逗留,直接去了会所。结果刚到畅音阁就见到之前被莫祺然训话的双生子之一正在跟经理说话。
“晓初真的不在......”经理背对着晓初在跟那男孩解释着。
那男孩则正好面对这入口看到了晓初,于是伸手指出去,说道:“他现在来了。”
经理回头看见晓初,只好无奈对那男孩说道:“那我先带你去卡座,让他收拾一下立刻过去。”
男孩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了晓初一眼,大摇大摆的被经理引去卡座。
江晓初走进休息室让志刚伺候他脱掉薄袄,他回忆与那男孩的两次相遇,心说,我两世为人这是终于遇到狗纨绔了吗?
“晓初,去陪一陪吧。”经理进来招呼晓初,又非常小声的嘱咐:“你小心伺候,那孩子跟咱们老板有点拐着弯的亲属关系。”
江晓初点头,心里愈发觉得奇怪。他如今只管司茶,那纨绔既然已经足够年龄来玩,怎么不等天黑去楼下鬼混快活,反而来点他陪着喝茶,这是被山珍海味撑坏脑子了不成?
“你好,我是晓初,”江晓初照常腹诽,脸上却依旧带笑,自我介绍完,便坐下来准备煮水。这个卡座如今是是他专属,位置极好,而且安静,茶海就放在一边随时可用。
“娘娘腔的名字。”宋鸣骥把腿翘在沙发上,轻蔑地评价。亲爹给他们安排了补习班,他哥老老实实上课,他却逃了出来,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跑来会所寻晓初的霉头。
江晓初收拾茶具的手顿了顿,他头回遇到这种花钱来找不痛快的客人,又不能发作,只好若无其事地拆解道:“我学戏唱的是旦角,所以师父起名时也就起了这样的名字。”
“你身份证上明明也是这个名字。”宋鸣骥满脸不屑地拆穿这个解释。
江晓初还记得这对双生子的名字,心想,你们兄弟俩还以“骐骥”为名呢,你哪里配得上这般好的名字?
“你怎么穿得这么奇怪?明明是个男的,偏偏走汉服娘的路线,变态吗?”宋鸣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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