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眼,监督她每隔一小时起身走十分钟。
尽管温择叙照顾得细心,换季入秋,郁清还是得了重感冒,脑袋晕乎乎的,鼻子无法呼吸,恹恹的,没有任何胃口。
温择叙担心放任不管会引起发烧,也怕郁清这次是流感,小心为上,连夜开车带她去医院挂急诊。
忙到后半夜,坐在输液室里,郁清才感觉自己病得挺严重的。
温择叙正在用平板看资料,这几天他在给郁清找租的房子,打了好几个房东的电话,每一个都问得很详细。
郁清闭着眼睛听温择叙说日语,不逊色她听过的任何一个日漫配音,确实像从小学的,说得顺溜。
等到温择叙挂完电话回来,郁清睁开眼,无声地问怎么样了。
温择叙:“我还是不放心就这样入住,我明天给在日本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亲自帮忙去看。”
郁清都听温择叙的,靠在他肩膀上说好。
“宝宝。”温择叙揉搓着郁清输液的左手,试图想要冰凉的手变得暖和,语重心长说,“出去后要时刻注意身体的变化,不能硬抗,感觉不对劲及时就医。”
“嗯。”郁清看温择叙,心底忽然冒出强烈对他不舍的情绪,自嘲是不是太迟钝,直到快要离开,才为离别感到难过。
郁清:“如果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我可以打大使馆电话吗?”
“在这之前,先给我打电话。”温择叙降低声音,“再不行,再给我同事打电话。”
郁清笑了笑。
温择叙的同事不就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光明正大给她开后门。
“嗯!谢谢。”郁清亲了亲他脸颊,又抬手擦了擦,“传染怎么办。”
而温择叙丝毫不怕,转脸过来,直接在她粉唇上亲一下,“晚了。”
“别乱来,人多。”郁清羞羞地垂头,怕被旁边的人注意到。
温择叙不逗郁清,抱好她,让她靠着休息。
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输完液,郁清整个人精神许多,肚子饿了,惦记回去的路上去夜市街买吃的。
温择叙万事顺着郁清的意思,带她去离家近的美食街。
结账的时候,郁清瞥到屏幕上的照片,恍惚一下,“你什么时候拍的?”
那天拆礼物入迷,全然不知道男人在某个角落偷拍她。
温择叙把手机收好,表明态度:“不换。”
“用来做屏保很不好吧?”郁清劝温择叙,“别人看到说不定要议论你。”
温择叙:“我们部门的副部长手机屏保不是爱人就是孩子。”
郁清:“啊?”这有……什么必然联系?
温择叙一脸认真说:“这是成功人士必须要做的。”
郁清:……
她只是感冒了,没把脑子病傻,这哪门子成功人士必须把老婆设置成屏保?!
说不过温择叙,郁清只能默认他所谓“成功人士必做”的行为。
从美食街走出来,看到小广场正有人在做活动,主办方新开楼盘,为增加关注,举办写愿望送礼品的活动。
郁清远远地踮脚去看,见到不少人都去许愿墙写字。
“想去?”温择叙以为郁清是想要玩偶。
郁清摇头:“我只是很佩服他们,为了玩偶能在一面大家都能看到的墙写下自己的愿望。”
她是不敢把梦想露出来的,但她会好好藏在心间,一步一步努力去实现。
温择叙:“你有什么梦想?”
郁清停住摇晃的身子,嘿嘿笑了声。
是不敢外露,但温择叙不是外人,郁清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希望……今年在漫画事业上能小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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