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压根没放心上,祁单对他们这群人都很好,可能因为年长,总是作为老大哥照顾他们。
“没有,你们别因为这件事,以后我回来不和我玩了。”郁清收笔,大概涂色,打算回去再细化。
安宵笑笑:“不会,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欢迎。”
说到一半,安宵看到远处一道身影一蹦一跳,站了起来。
“妈妈!”小孩子看到安宵,开心喊道。
郁清抬眼看去,见到温择叙跟在后面,看了眼时间,才八点不到,他起这么早?
安宵见到温择叙,笑容满面调侃郁清:“你老公?”
“嗯。”
“眼光好。”安宵迎上去,嘱咐孩子慢些走。
小孩扬了扬手里的糖果,说:“裘奶奶给我一颗糖,让我带这个叔叔来找你和清清姐姐。”
安宵乐笑:“他是清清姐的老公,你叫清清姐姐,怎么乱叫人叔叔。”
小孩子认真想过片刻,皱眉说:“难道要叫清清阿姨?”
郁清被逗笑,总的来说,温择叙就得是叔叔辈。
温择叙看向郁清,她才收起笑容,心想在外还是要给足温择叙面子。
“你可以叫他哥哥。”郁清把兜里的糖给他。
孩子收下,依旧坚定原来的想法:“他胡子拉碴,怎么可能是哥哥,我没有叫大伯就很好了。”
“别乱说话。”安宵讪笑,牵过他,“走了,妈妈带你回去。”
郁清这才注意到,温择叙下巴冒青了。
“来得急,忘了带剃须刀。”温择叙解释。
郁清和他并肩走着,笑说:“放心,你有脸撑着,长胡子也帅。”
温择叙觉得郁清是为了给他面子才这样说的,最后牵住郁清的手,不让别人再给他们安排差辈的关系。
郁清本来打算多住一段时,温择叙来后,一时间村里饭后的话题全是她和温择叙,最后决定提前走。
走的那天,外婆拉着郁清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等上了车,她悄悄落泪,心里很是不舍得。
虽然惦记外婆,郁清也不敢住太久,老人家总喜欢操心她的学习和工作,真的住上十天半个月,就算有录用函,外婆会多想,觉得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才说找到工作,其实就是没找到。
一回到家,温择叙就去盥洗室刮胡子,郁清抱手靠在门沿看他,含着笑。
那天晚上回来男人脸色就不好,原来心里还是惦记孩子的童言无忌。
温择叙停下动作,侧脸看她,挑了挑眉。
郁清感觉不妙,转身要跑,被温择叙拉住衣后领,鞋子在地板趿几下,撞到他怀里,还没缓过劲,他把剃须刀往她手里塞:“你来。”
“我不会。”郁清刚要松手,被他紧紧握住。
“会伤到你的。”郁清不知道为什么温择叙用的还是传统的剃须刀,电动的不好?
温择叙:“没事。”
他撑着盥洗台,就着她身高,弯腰凑上前。
“破相了,不准怪我。”郁清手抖了下。
见郁清一副慌里慌张的,温择叙低笑:“没事,出门别人问我怎么了,我就说老婆弄的。”
郁清瞪他:“别乱说,明明是你让我做的。”
温择叙抬起郁清手腕:“破相也没事,别想太多。”
也走不掉,郁清就小心翼翼地动起手,但温择叙总往后靠,她不好动手,不停地随着他挪动,后面踮脚够得手累,在她罢工前,温择叙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郁清坐在旁边的木柜上,温择叙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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