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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纯粹的恋慕悄然变质,只剩下扭曲的偏执。
青年托起我的下颚,合卺的酒水一口一口喂进了我嘴里,带着侵略性的味道。
“咳……咳……”
我艰难地想吐出来,却被舌头顶到了深处。
“锦锦,真甜。”
满溢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被阿绝修长的手指抹去,探入柔软的黏膜搅动。
我恨不得把他两根作乱的指头嚼断。
“呸、给我出来!我们得聊聊!”
微湿的指尖描绘着我的眉眼,映在眼底的青年满腹心伤。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聊的呢?”
“若你现在收手,我还能念得师兄弟的情分……”
我不敢看阿绝的眼睛。
那悲伤的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坠进去,万劫不复。
“收手?”
阿绝轻笑着重复了一遍。
“若我停手,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质问犹如一根尖刺,我如鲠在喉 。
他滚热的吐息如同燎原之火,身体在他的触碰下烫得有些难受。
“再者……”
阿绝撩起了我的衣摆,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若我现在收手,难过的会是锦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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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有问题。
情潮暗涌,身下那物无需抚慰,高高昂起了头。
“你给我喂了什么?”
我猛然发难,却被阿绝轻松制住,青年的膝盖抵住了我腹部。他的骨节在我挺翘的命脉上细细磨蹭,似乎要记住每根筋脉的形状。
“锦锦何必这般大动肝火?只是些让锦锦舒服的东西罢了。”
阿绝俯身叼住我的耳珠,那块细肉被他扯得失去了知觉。青年舔去甘美的血丝,含糊不清地委屈道。
我的体质照理而言可以化解毒素,催情之药也应该不起作用才是。
“锦锦恐怕还不知道吧,若只是助兴的药物,多日堆积,只待一朝爆发……”
他舔掉我鼻尖的热汗,发丝垂落在我颈项,冰凉如毒蛇。
“会让你堕为最饥渴的淫兽,日夜求欢,婉转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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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将我覆面,冰凉的酒液涂抹在我的周身。青年钳制着我的双手,逼迫我露出最泥泞不堪的部分。
“锦锦,你摸摸,都这么湿了。”
尖端被挑逗了一下,我止不住地发颤。
“混、混账东西!”
玉茎不容抗拒地包裹在大手里,两颗卵蛋也不受冷落。快感堆积到巅峰,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
阿绝舔了舔满手的白浊,神色认真。
“锦锦的元阳,原来有药香。”
我又羞又怒,出口已是破碎的呻吟。
“别急着哭啊。”
阿绝托着我的腰,眸色暗沉。
“待会还有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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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不知从哪掏出根曲型琉璃导管,冰冷的内壁刺入甬道,瞬间被侵吞到深处。
“阿绝……你……”
“算我求你……住手……”
我竭力呼吸缓解身后的异样感,肠壁被撑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别乱动哦,会伤到的。”
透明的导管轻慢抽插,连带出外翻的红色嫩肉。
阿绝含了一口酒,缓缓渡入导管之中,滚烫的酒液烧得肠壁生疼。
“锦锦不是最喜欢酒了吗?夜夜跑到望月楼贪欢。”
猩红的瞳仁闪烁着痴迷的光,他如同朝圣的僧侣,在我尾椎处虔诚地落下一个吻。
“那我就把锦锦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喂得饱饱的。”
导管从我体内抽离,换上滚热而硕大的硬物。
“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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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无数次试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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