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重,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那你的心上人是谁?烟雨峰那个女人吗……”
阿绝神色阴郁,试图环住我的腰。我汗毛一炸,猛然推开。
“啊,正是!就是胭脂,我们来月就要定婚了,想来还请师弟喝喜酒呢,看来不必了。”
“……”
“今日我替师父做主,将你逐出师门,莫再回来了。”
伤青年最深的,是昔日最爱的人的无情。
“南宫锦!!!”
阿绝如同受伤的困兽般发出绝望的嘶吼,单手擒住我的腰肢,暴乱的魔气如有实质。我索性闭上眼睛,湿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砸在我心间。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我们之间,只是垂怜,怜悯?”
“你待我就如那日溺水的孩童?总是高傲的施以援手?”
明明相约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锦锦,你食言了。
冰冷的雨幕中,青年颓然垂下手臂。
“阿绝,我待你只是兄弟。”
双腿被强硬地掰开,灼热的硬物强硬地抵在股间。隔着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出他硕大的形状。
“无妨。过了今夜,我们就不仅仅只是兄弟之情了。”
00:48:00
160-169
160
布帛撕裂之声。
阿绝的手在我周身细致地摩挲,将我的双手绞在脑后高举。他如发情的雄兽,弓着腰,在我的敏感处毫无章法地噬咬着。
青年洞悉着我的弱点,甚至比我还熟悉这幅躯体。
“锦锦,你也动情了。”
阿绝轻笑着捏住了我的命脉,恶意作弄着流泪的马眼,音调低沉。
亵裤不知何时已褪到腿弯,臀部被高高托起,不时顶到湿润而粗糙的树皮。
“会有点疼,忍住些。”
青年的手一路向后,指节试探般伸入幽深的小穴。
我惊呼一声,攀着阿绝的肩膀借力往上,却被压制地更深。
“锦锦,可有后悔?”
青年紧抱着挚爱的珍宝,面色隐忍,堕入情爱的深渊前坚守着最后一线。
“我悔了……”
我无力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我打最初起就不应该救你,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滚烫的舌头试图堵住薄情的话语,暧昧而黏腻的水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是啊,你那日不该救我的。”
作为魔族的余孽,我就应该在那天寒地冻间,孤独一人地死去。
不应该给予我光,更不应该教会我什么是爱……
那希望的火光太美,太灼热。
即使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辞。
161
滚热的唇夹杂着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颈项缓慢下滑。虎齿在我肩部的伤口打着旋,血水染成鲜艳的粉红色,被阿绝一点不剩地舔食入腹。
青年面色潮红,仿佛陶醉于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锦锦,睁开眼睛。”
“闭嘴!”
痒麻的触感顺着尾椎直上,生理反应下那处的软肉紧紧吸啜着异物。
“真冷情啊……”
身下的硕大象征性地顶弄了一下,我被烫地一缩。
“锦锦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呢。”
那巨物如同烧红的硬铁刺入寒冰,只堪堪挤入了前端,剧痛贯穿周身。
我若是还有气力,定会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除非天打雷劈,山崩地裂,江河改色,今日之事我南宫锦绝对不死不休。”
162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