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解释越乱,无地自容。
“不,没有。”
阿绝暗自咽下了下一句话。
锦锦真是个小醋瓶。
这世间,我唯独心系锦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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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没多想。
那诡异的滞顿,双目的深情,恐怕就我一人误会成了兄弟情深。
倘若我娘生我的时候没有用力过度,三岁的时候没被驴子踹到脑袋,五岁没有翻墙摔得头破血流,七岁没有在天寒地冻间游河三日高烧,就不会发生后来一系列的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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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引路小童领到了落霞居。
我一进去就感到一股不祥的寒气冲天而起。
天一阁与凌霄派向来针锋相对,两派为争第一门派的头衔斗得头破血流。我却也怎么都没想到,长辈们结下的梁子会落到我们头上。
传闻落霞居百年前是个乱坟滩,也不知为啥被仙界房地产开发了,硬是建出个阁楼来。
此处阴气极重,方位偏远,方圆百里寂静无人。师兄师姐们怎么说也不能受这委屈,都各自找地方下榻了,就我与阿绝傻不愣登地坑到这来了。
“……”
说好的采光极好日晒充足冬暖夏凉美人相陪的原生态别墅呢!
骗子!都是骗子!
“阿绝,我们换地方。”
领路的小童苦着脸要哭出来,他可不想陷入两派内斗之中当枪杆使。
“两位道长请留步。现在正值大会时期,怕是山脚的客栈也人满为患了吧。若是居所不妥,明天我就帮你们调换,现下请将就一日,您看如何?”
这阴气森森的鬼宅哪是人住的?
“我就算是露宿荒山野岭,也绝不会踏入此处一步,还请你转达。”
我扯着阿绝就走。
“呵……荒山野岭……孤男寡男……”
阿绝似乎在隐秘地兴奋,我也不知道他兴奋些什么。
我连忙把他的魂拍回来。
“别傻愣着,拾柴去!”
今夜恐怕真要露营了。
我寻了块干燥的地面作为据点,用药粉做了两个简易驱虫阵。
“你睡东边,我睡西边。”
阿绝蹑手蹑脚地想摸过来,借机肌肤相亲。
“忘了和你说,这药粉毒性极强,对人也有一定效用。若是强行越阵,会导致肌体腐烂十日不止。晚安。”
阿绝哽咽无语,人生理想惨遭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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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睡了个好觉,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半夜没有扰人的蚊子叮咬,身上也没有可疑的红斑,背后也不会疼地厉害。在竹阁的时候,我总觉得哪里有人盯着,浑身不对劲,夜半惊醒两三次。
照理说餐风露宿,不应该条件更加艰苦吗?
我疑惑不解却无人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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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四场赛事顺利地诡异,我竟出奇地进军了半决赛。
与我相交手的敌对方,不是突然腹痛,就是手骨摔折,灵器被盗,更有甚者打到一半,忽然听闻自家幼子难产,嚎啕大哭。
我掏出小帕子,一时不知道该是帮他拭泪还是擦掉我头上的冷汗。
“兄台,您要不回家看看?”
“我师尊乃第一医仙玄逸钧,这里有一副安胎顺产的药剂,若是能帮到你……”
初为人父的兄台抽走我的药就跑,我望尘莫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看了看名目表,下一位对手竟然是个老熟人。
天一阁少主,李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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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阁的现任掌门也是当今的正道第一人。
老者白发白须,面容慈祥,内里怎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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