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抱住我。”
谢妄清低声细语,呼吸有些不稳。
苏念栀依照谢妄清之言,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只见谢妄清反扣住苏念栀,将她的下颌轻抬,随即,再次重|重地靠了过去,覆在了两花之间。
谢妄清因为那情蛊,而与苏念栀的感官相连,苏念栀方才在吻他之时,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他这里得到了放|大。
他一时愣住,享受着清甜。
可等到苏念栀想要松手时,谢妄清却不再理智,他还想继续。
因此,他将苏念栀困在了这一隅,夺|取着白花香甜的花香。
不仅如此,白狐还灵活地打开了门锁,向着隐匿处继续探寻。
灵狐仿佛衔起了一颗夏季的脆桃,可这脆桃却在如火的攻|势中,化为了绵|软。
细微的水“啧”之声从相会处发出,最后融进了嘀嗒的雨声中。
清风抚过,雨丝顺风飘进了长亭之内,却被谢妄清倾身所挡。
在初夏的雨夜里,他搂着她,在此无人的长亭,和她向着极|乐之地而行。
苏念栀快呼不过气来了。
她两腿有些发|酸,只因谢妄清的膝盖相靠,她才没有滑落。
“谢......”
“谢妄清......”
苏念栀没想到谢妄清会这么久。
她
眼皮沉沉一耷,连说出的话都化为了细微的轻叹。
这话音落在谢妄清的耳中,无异于是一剂引|惑他的良药。
谢妄清的手亦是在此时滑坠,落在了苏念栀的衣带前。
苏念栀被这微凉的手一惊,赶忙清醒了过来。
她轻轻将谢妄清推开,随即抬手把自己的衣带理好。
“你你你!解我的衣带做什么?”
苏念栀四处环视了一番,好在这处长亭偏远,并没有人往来。
何况方才突如其来的夜雨,使得沿街的小贩都忙着收拾摊子去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方的动静。
可饶是如此,也不能在......
也不能在外边儿做这些事啊。
苏念栀想这应当是因为谢妄清是白狐的缘故。
“狐狸是动物,动物喜欢在野外......”
苏念栀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赶忙摇了摇头,然而她面颊的红色又深了几分。
谢妄清看着苏念栀的动作,则是顿在了原地。
苏念栀两眉轻攒,目光清明,显然是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受情蛊的控制。
谢妄清有些失落,苏念栀清醒过来了,会不会怪他用情蛊来控制她?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苏念栀继续说到:“谢妄清,你......你以后不能在外边儿做这种事情了。”
谢妄清并没完全理解苏念栀的话中意,只是下意识地反问到:“你的意思是说,不在外边儿做,可以在屋里做吗?”
苏念栀闻言一愣,抬头却和谢妄清的一双清眸相对。
她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谢妄清到底是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还是故意装作不知的。
“我的意思是......”
“反正就是不能在外边儿做!”
她想要通过拔高声调来掩饰自己的慌张,可谢妄清却皱眉指向了她的衣带道:“我只是看见你的衣带松了,想帮你系好。”
“难道系衣带也只能在屋里系吗?”
谢妄清觉得人类有些奇怪,在街上衣带松了也不可以系,那是要等着别人将她看光吗?
也罢,要是苏念栀不想系衣带,衣衫垮落了的话,他就将看过她的人通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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