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只老鼠的这一窜动,却引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惊呼。
“啊——”
“有老鼠!”
“快走开!”
“快,把它踢开!”
一群女子因几只灰鼠而高呼,偌大的地牢内,响彻着其惊呼之声。
“吵什么吵?”
只是她们方才启唇而呼,此声虽在地牢之内环绕不绝,却立时被人打断。
来人手持长鞭,“啪”的一声打在了离她最近的女子身前。
“啊!”
长鞭一起一落间,鲜血飞溅,洒在那人的衣摆上,点
染了显眼的红色。
而那地上的女子则赶忙抬手抱住了来人的双腿,嘶声力竭地哭喊道:“我错了......”
“蔡婶儿,我错了!”
“你别再打了,我再也不大声叫唤了!”
女子的脸颊被眼泪润湿,本是带了些尘灰的小脸,因着眼泪润开了灰尘,竟显现出其底下白皙的脸颊。
她低声啜泣着,想要避开蔡婶的抽|打。
然而她方才移开身子,却被蔡婶拉拽而回。
“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若是再不听话,都得挨打!”
蔡婶厉声而呵,方才还因灰鼠而窜叫的众人即刻便噤声。
蔡婶见众人不再有异动后,旋即松开了面前的女子。
她转而抬步走向了稻草堆的另一侧。
草垛的另一侧是高然耸立的石台,石台之上摆满了白烛,白烛围绕石台而放,幽光淡然。
而在石台的正中间赫然摆放着的则是一具木棺。
木棺两侧则有高束的白幡,随着阴冷寒风而飘动。
在石台的正中间,又立有一方木架。
木架之上,正绑着一名女子。
四条铁链将女子的四肢所缚,那铁链之上是绑了银针的,此时正嵌在女子的肌肤之内。
蔡婶浑浊的双目中倒映出女子的纤影。
她嗤笑着往前,挥动着手中的长鞭。
待走到女子身前后,以长鞭拂了拂女子垂落的发丝,本想瞧瞧他究竟醒没醒,然发丝撩开之际,却见女子双目紧闭,似是仍限于昏迷之中。
“啧,还没醒呢。”
蔡婶低声啐了一声:“和你那夫君在一起时,又能撑那么久,到了现在却没了气力,当真是晦气!”
她转身提起木桶,想要将木桶之内的水泼在女子的身前。
只是她方才拿起木桶的一瞬,女子竟陡然睁开眼,低声一言,倒是令蔡婶吓了一跳。
“别泼水,我醒了。”
苏念栀缓然轻语,慢慢抬头,正对上蔡婶一张惊慌未定的面容。
她将才和谢妄清分开后便回了客栈,本是想将谢妄清剥好的虾拿去热一热,谁知方将门一打开,脖颈后猝然传来一击。
她昏过去时,只高声叫了一道谢妄清,倒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
等她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于幽深寒凉的地牢之内。
此地被关了许多的女子,而这些女子无一例外......
都长了同一张脸。
灰粉敷面,染有麻点,丝毫瞧不出来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而她一直装作昏迷,实则暗中觑眼相瞧,等到蔡婶想要以冷水浇淋在其身后,她方才抬首。
“哟,你倒是个懂事的,连叫唤也不曾有一声。”
蔡婶将长鞭轻轻触靠在了苏念栀的腰际。
她嗤笑道:“如果他们都像你这样懂事,哪需要我耗费这么多心力。”
苏念栀嫌恶地白了蔡婶一眼,她并非傻子,一直呼唤有用的话,何至于到现在还被蔡婶捆缚在此处?
况且,既然蔡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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