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辰抿了下嘴角,低声问道:“李与峥,你看清我是谁了么?”
“辰哥。”
我看着郁行辰的眼睛,这一刻好像是梦做多了,好像是做梦,又好像是我被二十五的我附体了。
我亲吻着他的手指,温声唤了句,“你是我的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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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绿自己
我就这么不过脑子的叫了他一声。
然后我的下唇就被郁行辰咬破了。
郁行辰恶狠狠的威胁道,“别这么叫我。”
我没躲,因为他凑过来那一下,我还以为他要亲我。
陷入自我厌弃的我有点缺爱。
头疼,心疼,胃疼,现在又多了个嘴疼。
郁行辰一直挺擅长帮我醒酒的,我清醒了一点,默声不响的打算回我自己的房间。
可郁行辰自己却不太清醒。
我对他那声亲昵的称呼,对郁行辰来说,有着超乎我想象的悸动。
他呼吸滚烫地眯着眼凝视着我,手指从我带着齿痕的下唇一直抚摸上我的眼角,深邃的双眼中亦是灼热。
郁行辰跨坐在我的腿上,解开我的皮带,将脸埋在我的颈侧,在我的喉结上轻啃, “记起我。”
这次的亲吻是真的。
细碎的吻顺着我的脖颈又徘徊回我的唇角,郁行辰压着我的后颈,彼此的距离亲密到鼻梁相蹭,舔开我的唇缝,将他的舌探入了我的口腔。
“初次”与人湿吻的我脑中空白,心跳失控,刹那间欲火翻腾。
理智被上涌的酒气蒙蔽,情欲以燎原之势随唇舌的痴缠烧向彼此,身躯的交叠与最深入的融合。
原来现实远比梦境要令人沉迷的多。
一夜纵情。
我和我感情破裂的伴侣在双方都留有意识的情况下做了。
感想很多,但不敢细想。
郁行辰怎么那么开放。
原来还有那么多种姿势。
郁行辰原来可以那么软,哼喘时的呼吸很软,身体深处比他在床上时的声音更软。
郁行辰的感想只有三个字,“活好差。”
既然这么批判一个“处男”。
郁行辰,好没心的一个男的。
郁行辰跟我“睡”了,却不跟我睡。
当夜依然分居,次日郁行辰醒来对我还是先前的态度。
我已经料想到,与他默契的装作无事发生。
原本会颓废自闭以“关押”自己来逃避现实,消化心底伤痛的我,在工作闹铃响起时,选择了按部就班的起床。
忙碌会更快的令漏风的心口充实起来。
嘴唇内侧被郁行辰咬破的位置被牙膏刺得有点疼,我用舌舔了舔破口,裹成乱麻的思绪里又添了几道捋不清的线头。
今天郁行辰比平日起的稍晚,我等在门口,为郁行辰递上一块从钱莱的酒吧顺回来的醒神薄荷糖,“要不要我送你去公司。”
昨晚酒色上头,没轻重的折腾到最后,郁行辰今天大概会很不舒服。
郁行辰没接糖,但是把他的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上。
将车停在他公司的地下车库里,临分别前,郁行辰看着我,轻轻皱了下眉,“脖子。”
我疑惑,“嗯?”
郁行辰指了指我的领口,“领扣,系好。”
郁行辰有情绪时,话就会格外少,情绪包含但不仅限于“生气”、“懊恼”、以及“害羞”。
我做了一下阅读理解,才反应过来,盖住了脖颈处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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