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怒火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歇吓得匍匐在地。
阿娇:“怎么了?”
刘彻身边的侍从上前架着歇的两只胳膊,把人拎起来。
刘彻:“大概是路途遥远,腿麻了。走吧!同孤一起去叩门。”
常年值守神仙殿的宿卫见到一袭朱色衣衫的刘彻,连忙让开道路,口称“拜见陛下”。
刘彻独带着阿娇拾阶而上,便是近侍们也不能跟随。
又过两道防守之所,两人终于来到红漆大门前。刘彻上前叩门,里面没有响应。他再叩,多次叩门之后,才有响动传来。
阿娇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打开的大门,却没有看到开门的人。她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一个高不及她腰间的侏儒。
此人身穿素衣,头发斑白,脸庞却如五六岁的幼童般柔嫩红润,没有一丝皱纹。
刘彻颔首道:“多年未见,敖神官可还安好?”
“善,俱佳也。”
“您继任的时候,头发还是黑色。不过十多年未见,怎的鬓染霜雪?”
敖神官:“知晓的事情太多,就会损耗寿命啊!两位请进吧。”
这是阿娇第一次来到敖神官平日进修之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有种室内的空气比外面还有清新的感觉。喝下一盏热茶,旅途的劳累全都消失不见,连多日乘车带来的腰背酸痛都不翼而飞。
刘彻一样感受到热茶的好处,他笑着对端茶送水的童子——下一任的敖神官,不客气道:“口中极渴,再来两盏。”
阿娇:难为他没忘记自己。
小童子看一眼师父。
敖神官:“去罢。”
小童子提来茶壶桌上。
两个人喝下第二杯茶,还没说话,便见敖神官捧出一只匣子。对阿娇道:“翁主灵慧非常,乃福泽深厚之人。这匣子是祖师留下的,交予你的话,或许可以解天下百姓的困苦。除此之外,还有一本祖师的手册……你想知道的,或在其中。”
这匣子很眼熟,牛皮册子也是她翻过百遍的。
敖神官说完,闭目不言。
一旁的童子站起来送客。
两个人并肩走出神仙殿,阿娇攥着牛皮小册,看向刘彻:“陛下还没问敖神官劝你巡幸的缘故呢!要再进去一趟吗?”
“不用了!”
刘彻摆手道:“敖神官虽然没说,但孤已经悟到了——他是想要让孤看到民生的疾苦。这本牛皮小册……”
阿娇翻开册子。不出所料,刘彻一个字都不认识。
阿娇却是目光微凝,她见牛皮小册的首页残破,只有四个大字——“去建章宫。”
什么意思?
“阿娇,孤有一件预备多时的礼物想邀你一观,就在建章宫中。”
这时候的建章宫,还没有重新修建,该是很残破的才对。若非有牛皮小册,阿娇不会应下,此时她却点头,“现在就能看吗?”
刘彻:“那是自然……”没有备好的礼,他怎会提及。
阿娇没有坐车,“我想骑马。”
刘彻感觉到她的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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