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隔三差五地送些野果鲜花到他的门前。为了报答这因果,他也应该为他们出手。
他从不愿意欠任何人的因果。
浓烟蔽日,烈火焚山,岑云站在这无边无际的黑烟与火焰之间,乌发白衣,面无表情。唯有眼角一条细细的红痕,为这张淡漠的脸增添了一分难言的殊丽。那是被蛟龙的利爪划伤的,血色还未消退。岑云却不理会,发簪化为长剑,千万道剑光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
魔修怒火中烧,铺天盖地的火焰如同流星火雨,与满天凛冽的白雪碰撞到一处。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极致的红与白,美丽而肃杀。
火焰来势汹汹,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转眼间就融化了皑皑白雪。岑云重伤在身,真元后继无力,逐渐落了下风。然而剑修从来没有弃剑投降这一说,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到处是剑光纵横,血色连绵。远远看上去森罗万象,声势浩大,甚至惊动了千里之外的诸多门派。
夜幕降临,岑云所有的真元都已耗尽,体力不支,如一只断翅的丹顶鹤从天空坠落。
魔修半身都是血,遍体鳞伤,看上去比岑云还要狼狈。他冷眼旁观着岑云坠落到山谷间的瀑布里,祭出锁魂鼎,强行将岑云的元神抽离肉身,放到了锁魂鼎里,施加了层层封印。隔着琉璃似的鼎身,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团小小的白色影子,如云雾般飘渺,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垂着密密的长睫,清透如冰的眼睛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虚弱,无力地扶着光滑的内壁。
魔修擦擦嘴角的鲜血,露出一个狂傲的笑容。他从瀑布中捞起岑云的身体,将之召到半空当中,放到一朵蓬松的云彩上。然后当着元神的面,一件一件地剥掉了岑云的衣裳。他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好像生怕岑云看不清似的。
轻薄的白衣层层落下,银色的暗纹好似一朵朵蒲公英。岑云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摸上去如冷玉一般润泽。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云朵上,几乎分不清哪个更白一些。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像是撒上了洁白的砗磲粉,熠熠生辉,令人炫目。
岑云忍不住暗自思量:他想干什么?把这座身体做成魔偶吗?还是刻下什么奴隶印记,逼他为魔修所用。在他刚刚落在下风的时候,其实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逃跑,但他都没有,剑修一旦怯战,那他的剑道也就毁了。眼前这个人实力与他相当,若是全盛时期,他未必会输。但是输了就是输了,岑云也毫无怨言,运气不济而已。
但是魔修接下来的动作却超出了岑云的想象。
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食物,然后把岑云的身体当成瓷器,随意地摆放起来。
一嘟噜葡萄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放在两乳之间,两颗鲜艳的草莓压住了浅粉的乳头。一块块切好的西瓜整齐地摆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艳丽的颜色衬得肤色越发莹润。鸭梨和苹果摆成一溜,十几瓣金黄的橘子散落在手脚部位,歪歪斜斜的,像一个个月牙,煞是可爱。不一会儿,岑云的身上就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水果,端丽的五官沉静如水,无知无觉地闭着眼,呼吸微弱,宛如一个纯洁的睡美人。
可是这个白玉美人,却成了可以享用的人体盛宴。多有趣啊。魔修兴致勃勃地俯下身子,从橘子吃起。湿热的舌头卷起橘瓣,有意无意地舔过掌心。几个橘子吃下来,岑云的双手就被舔得湿漉漉的,连指尖上的一点橘子汁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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