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姿卓绝,令人心生倾慕;性情坚韧,又令人想要征服和摧毁。轻蔑的一个眼神,就勾得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肏得他下不了床。
不过他现在确实下不了床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趴在萧璃身下,任由他蛮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与其说这是一场云雨,不如说是征服和占有,萧璃的兴奋和激动,就好像驯服了一匹有主的烈马,攻下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属于男人和君主的权威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彰显,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是任何一个美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靖远是谁?是萧璃的兄长萧琮的至交好友,是永远站在高处的旗帜,在边疆的风中猎猎作响,总是冰冷而淡漠的,连一个微笑都吝啬奉上,名义上属于萧璃,实际上遥不可及。
占有靖远这个事实,令萧璃的身心都无比愉悦。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般地攻伐,尽情地喷吐着磅礴的欲望。
魏谦默不作声地看着,仅仅是这样旁观着,都仿佛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遍一遍地享受着绝顶的快意。
不过靖远应该不大好受。魏谦把目光从水声淋漓的交合部位转到靖远脸上,他看上去更恍惚了,眸光涣散,喘息低微,忍耐般的战栗逐渐变成了惨淡的失神,仿佛灵魂和肉体都被反复蹂躏,意识都溃散了。
毕竟是第一次,本来就有伤在身,陛下实在太粗暴了。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这么暴戾,而是循序渐进地勾起靖远的欲望,把他挑弄得软乎乎、水淋淋的,露出欲仙欲死般的美妙情致。
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发泄,终于结束的时候,靖远几乎昏了过去。跟奸尸也没什么差别了,萧璃神清气爽,提起裤子就走人,魏谦也只能跟上,留下狼狈的靖远趴在床上,下身一塌糊涂,全是白色的液体。
宫女们才刚进来,小医仙红着眼睛拦住她们:“打些热水来,我来处理。”
热气腾腾的布巾擦拭着靖远的身体,慢慢抹去那些不堪的液体。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时合不拢,红肿不堪,更多的精液混合着其他东西,不停地流出来。
换了两盆干净的热水,才勉强把外面擦干净。
小医仙卷起袖子,从医箱里挑出一盒药膏,“吧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盒盖上。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若无其事地拧开盒盖。
“别哭,没事的。”靖远艰难地睁开眼睛,低弱地安慰。
小医仙哭得更厉害了,一瞬间泪如雨下。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神色出奇地淡然,居然还向她笑了笑,“说好了要去吃双麻酥饼的。”
“嗯。”她使劲点点头。
这一夜实在太长了。
但是再长的黑夜终会过去,黎明终会来到。
第二天太阳没有照常升起,因为下雨了。
秋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有节奏地为中秋宴会的乐曲伴奏。席间觥筹交错,出口成章,变着花样儿地歌颂着海晏河清、天子圣明。
绝美的舞者婀娜多姿,泼天艳色,一颦一笑,勾魂摄魄,她如蝴蝶般在君臣间穿梭,姿态翩跹妩媚,将这场热闹的宴会推向欢腾的顶峰。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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