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十分柔软,他忍不住靠近想亲。
顾清晚一把捂住他嘴,瞪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每次都行动!从现在起,我不说话,你也不准说话且乱动,我们赶紧睡觉!我比三二一,我们一起闭眼。”
顾清晚竖起三根手指头,一根一根往下弯曲。
商与今定定的看着她。
到最后一根,顾清晚很守规则的闭上眼。
随即,唇被男人堵住——
顾清晚:“!!!!!!!!”
狗男人,不讲信用!
*
大年初一,商家的人去陆家拜年,大年初二,陆家的人过来拜年,大年初三又是别的亲戚来商家拜年。
连着三天,外加除夕夜那天,顾清晚和商与今都在老宅,家里算起来,四天三晚没回去过了。
终于,初三当晚,小两口开着车回去,到了家门口,只见偌大的院子一片漆黑,顾清晚有些害怕的往商与今怀里缩:“怎么回事?陈叔怎么不开灯?停电了吗?”
她往其他住户家里看,别人家里都有灯的,她更加奇怪:“怎么好像只有我们的停电了?”
“是不是陈叔在弄什么东西?”商与今漆黑的眼隐在阴影里,高深莫测,他牵起女孩的手,沉声道:“别怕,我在,进屋看看。”
身边有老公保护,顾清晚没那么害怕了,被他抱在怀里往前面走,路过树枝上挂的灯笼,她驻足伸手,“咱们买的这些灯笼怎么也不亮起来啊,这不是电池的吗?”
她摸了下开关的地方,发现电池不在了。
顾清晚心里陡然发毛,一把抱住老公的胳膊,四下环顾:“陈叔不会在玩一种很新的恐怖游戏吧?没想到他一把年纪了还有这种爱好,好可怕啊。”
家里的保姆阿姨都放假了的,只有陈叔守在家里,他无儿无女,孤寡一人,但他也不愿去参与商家的团圆,他说习惯了孤独的人,不宜闯入热闹,不然容易得病。
顾清晚和商与今尊重他,反正只要他愿意待在这个家,他们自是会负责他的养老。
“陈叔?陈叔?我们回来了。”快走到玄关大门,顾清晚扬声喊起来。
可惜没人应,顾清晚心脏一紧,担忧道:“老公,会不会陈叔出事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我们快点进去。”
刚刚还害怕的女孩,突然就鼓起了勇气,借着头顶的月光,一把推开玄关的门。
那一瞬间,柔和的音乐飘扬而起,被窗帘遮蔽得黑漆漆的客厅一角徐徐亮起一抹微光,只见平时放花瓶的花架上此时变成了一个旋转木马八音盒,音乐声就是从它那里响起来的。
还不止一个音乐盒,很快,另一个角落也亮起来,与前一个曲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因为这两个的原因,顾清晚视线一直在远处,所以当脚旁边的两个音乐盒一起亮起时,她受惊的往后退了一下。
商与今扶住她的腰,顾清晚抬头迅速看了他一眼,又立即被脚下慢慢延伸出去的灯光吸走注意力。
一盏又一盏玫瑰花灯在脚下铺成一条花路,房间越来越亮,一些浮在空中的气球也露出真容,那些气球上都吊着一个精美的礼品盒,不知是为了拉住气球,还是里面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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