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往我酒里下东西,现在知道害怕了?”
“什么?”叶涞没听懂他的话,因为酒里的东西不是他下的。
“还装吗?”
“我没……”XIAOYING
叶涞又没说完,他钳住叶涞的手腕举过头顶,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门铃声响了,但丝毫没影响到床上的他们。
家里的音响的确不错,盛明谦耳边萦绕着放大之后,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叶涞轻轻的哼吟像是天外来音,直接刺激着盛明谦的耳膜跟眼眶,直抵地下。
“明谦,我害怕,”叶涞推开他,手指停顿在空气中还颤抖了几下,是真正在害怕,“你想干什么?”
“别怕……”
视频里的他,又一次低头一点点凑近,鼻尖凑在叶涞耳垂边贴了贴,又往下贴着他脖子用力吸了口气。
原来从屏幕上就能闻见的味道,在那天晚上早已经刻进了他的身体里,这么多年,随着血液流淌,他一直没忘记过。
薄薄的酒味,混合着小苍兰的香水味,拍戏的时候叶涞没喷过香水,那应该是为了参加杀青宴特意喷的。
在他没彻底喝醉之前,他还发现叶涞当天晚上穿的西装,跟他的几乎一样。
叶涞的身体在发抖,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仔细听,音响的一片杂音里还能听到叶涞的指甲划在床单上的声音,呲呲拉拉。
但他当时并没感觉到叶涞的害怕,也没感受到叶涞面对他时的挣扎,大脑是被药物支配后的无能,还有原始的欲望。
“别怕。”他安慰叶涞,下意识里的安慰。
“明谦,你是想跟我做吗?”叶涞声音哑了,藏着他不确定的试探。
他没说话,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不停亲吻叶涞的唇瓣,贴上去又移开,再贴一下又移开,像怕把叶涞吻坏了一样。
几分钟的视频,盛明谦看得煎熬又痛苦,蓝光下的侧脸淬了层冰霜,鼻翼两侧因为极力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的呼吸而鼓动着,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身体像被下了诅咒,动弹不得。
直到他脱光叶涞的衣服,叶涞缓缓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明谦,我爱你,我爱你很多很多你年了,从十九岁就开始了,今天你是跟我演戏吗?杀青宴后的演戏?我害怕……”
“不用怕,不是演戏。”
叶涞闭着眼,脖颈用力向后仰着,喉结在夜色里滚动,问他:“明天早上,会有太阳吗?”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明早会有太阳。”他跟叶涞说。
“盛明谦,我终于跟你,等到阳光了吗?”
“等到了。”
最后那一刻,屏幕里的叶涞眼眶通红,眼泪一直在淌。
眼底流光闪动,疼痛,隐忍,还有对清晨的渴望。
盛明谦坐在沙发上,缓缓抬起双手,想要擦干净屏幕里叶涞脸上的眼泪,但他碰不到也够不着,咬住他手指的,只有影厅里空空的冷气。
那些呼吸跟声音,明明是欢愉的,但当时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刺眼,也刺透了盛明谦的身体。
两个小时后,环绕在耳边的声音彻底静止,已经是凌晨一点。
后面的几个小时,叶涞缩着身体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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