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再玩一下。”俞悦桐想着以后就没有这样无忧无虑玩水的机会了,干脆就趁着公园里没人的机会给他们解开了牵引绳让他们自己去玩。
等他们玩累了,俞悦桐算算时间俞妈妈也该起床了,这才带着他们回去。
“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小脏狗啊!别过来别过来,刚扑到我身上就打你们!走开走开!”然而俞妈妈的尖叫根本没用,玩嗨了的两只小狗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扑。
俞妈妈大叫了起来:“俞悦桐!你是带他们去哪里跑步了?!脏成这样还往家里领?!”
俞妈妈虽然掩藏得很好,但俞悦桐还是看到了开门时俞妈妈脸上一闪而过的低落失神。
“我给他们冲过了,只不过康康是白狗,一点点脏就感觉特别脏罢了。”
俞妈妈嫌弃得要死:“快走快走!快带着他们去浴室洗澡!”
一听到关键词“洗澡”,安安和康康跑得比挨骂快多了。
俞妈妈气得大叫:“站住!给我站住!停下!坐下!趴下!NO!!!不准再跑了!”
然而上头的两只小狗任凭俞妈妈再追也不停,甚至觉得这是游戏,跑得更欢了,还抖了抖毛,水甩得到处都是。
“俞悦桐你是木头啊!还不赶紧把狗给我带走!你看家里都被弄成什么样了!”俞妈妈对付不了两只狗,还怕对付不了俞悦桐?
俞悦桐连忙讨饶:“马上,我立刻去给他们洗澡,妈妈你别生气,地我来拖,等我给他们洗完澡就出来拖地!”
俞妈妈冷笑:“我还能指望得上你?等你给他们吹完毛出来早就不知道干成什么样了!”俞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去!”
“安安,康康,过来!”俞悦桐的“头狼”地位还是很稳的,安安和康康都知道俞悦桐喊他们是为了什么,但狗和狼一样,都是阶级秩序很严格的生物。
“嗷呜呜呜呜——”安安和康康显然都不情愿,但不情愿归不情愿,两只听话的乖宝宝还是迈着各有各想法的脚过来了。
等俞悦桐给两只狗洗完澡吹干梳完毛出来时,俞妈妈已经把地拖完了,就连早餐也做好了。
俞悦桐见她的情绪还算是正常,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妈,我爸呢?”
俞爸爸虽然不是家里起最早的那个,但他很少在八点后起过床,除非是上夜班。
“你爸卖机器去了,你还记得以前你爸带你去要货款的杨老板不?他要买机器,一口价六十万。”
俞悦桐瞪大了双眼:“这压价也压得太狠了吧!”厂里的两台机器虽然已经很旧了,但俞爸爸养护得很好,也没有大问题,拉回去就能开工赚钱,正常的市价在九十万,俞爸爸着急出,给出的报价是75万。
底线?没有底线。现在卖不出去,等一个月后,就一分钱不值了!趁着现在能卖钱,多多少少还是卖一点吧。
“能卖出去就行。两台一起打包卖给他了。”俞妈妈叹了一口气,虽然一下筹到了一百多万,但也忍不住低落,那两台机器陪着他们一家度过了十几年,一家人的吃喝嚼用、俞悦桐上学的钱、给老人看病的钱,全是靠着它们挣出来的。
与其说是对贱卖的可惜,不如说是对过去和未来的迷茫。
十几年打拼的事业没了,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该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她不知道。
“卖了也挺好的,你和我爸那工作多累啊!每天回来那衣服臭得我都不愿意进卫生间了。现在卖了多好啊!要不然以我爸那种一上夜班就上三十个小时的拼命劲儿,我真的要吓死。”
“我早几年不都说了吗?把机器卖了,和存款加加能有两百万,搞个大额保单每年吃利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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