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长虫子。”做酵素要用红糖,俞悦桐怕她舍不得,还提了一大袋红糖过来。
“我找制糖厂老板要的,全是放库房里放过期不能吃的红糖,没花钱,家里太多了用不完,正好你们帮我消耗消耗。”
这次俞悦桐没说谎。糖这东西不容易过期,但也只是不容易。
正巧她在A国租仓库的时候,听工作人员说隔壁的仓库到期很久了也没来续费,A国的仓库拍卖已经成了一种很常见的产业,这个仓库因为满是囤放了三四年的红糖,因为储存条件不达标,绝大部分都坏了。
A国虽然能拍卖到期无人续费的仓库,但对接手者也有要求,仓库是要收拾干净的,而在A国垃圾处理费是笔不小的费用。所以这一仓库过期的红糖不出意外地没人要。
俞悦桐只花了一百美金就拍了下来。满满一仓库大约三千吨的红糖虽然已经过期,但拿来用作酵素堆肥种菜却很不错。
俞外公种菜养果树的手艺不用她操心,俞悦桐只是帮着一起搬土种苗浇水。
中午的时候,大舅妈留俞悦桐吃饭,俞悦桐顺便问起了老家的事。
“外公,咱们家那地的租金送来了没?这都马上九月了,也该把米送来了吧。”
被俞悦桐一提醒,俞外公也想起来了:“对啊,早稻七月就能收了,这都快九月了,怎么还没给送来啊!就算是忙,那打个电话给建闻咱们自己去拉也行啊!”
饭桌上的俞大舅随口说:“可能是忘了吧。”
俞外公不太高兴:“这事怎么能忘了呢!”
俞悦桐和俞外公口中说的“租金”,是老家的地。
去年各种惠农政策出台后,俞外公动过回村继续种地的念头,但俞大舅觉得他都一把年纪了,下地干活就是辛苦的体力活,不让他回去。
俞外公拗不过儿子,最后老家的地租给了同村的人,一亩地一年意思意思地收三百斤的大米。
这事俞悦桐当时也听说了,不要钱要米这个要求还是她提的,都说农村人淳朴,但在农村生活那么多年的俞悦桐知道,那只是“理想”化的农村罢了。
早两年看着俞外公和俞外婆跟着儿子搬走了,家里的屋子和田虽然空着,但不管怎么说那些东西都是他们家的。
邻居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就把俞外公家的地填了做成水泥路,还是俞外公回老家拿东西时发现的。
对方家里明明有足够宽的院子,填完了自己家的不算,还要把附近他们家的地也填掉一些,说是方便。
那块地,俞外公是早就不种了的,虽然一家子早就不靠地吃饭了,但老人家对土地的感情不一样,也不要什么钱,只要求他们写字据,承认这地只是给他们用,但这块地还是村里分给俞外公的。
对方一开始还答应得好好的,但一看俞外公找了村委会的人做见证,又反悔了。
为了三分地的事情,两家闹得不可开交。
因为对方已经把田给填了,村委会又和稀泥,除非再花钱请人把地敲了,要不然事情根本没有结果。
最后俞大舅担心俞外公的身体,怕再闹下去老人家非得气出什么病,也只能两头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