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磨秃噜皮了……”
洛登:“讲中文。”
萧暮雨:……
“我膝盖昨天磨肿了有点儿破皮,我那短裤没法穿,你这裤子借我,多少钱我……”
“我草你妈!”
“你怎么回事儿,大中午火气这么重。兄弟我那腿是真没法看了,要不也不至于……”
“你就不会换个姿势做,非得这时候借裤子穿!!!”洛登炸了,他今早跑完步就来四楼抽烟,一上午画都没画,就在这堵人要腰带,但是,这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儿???
“他妈的什么姿势又不是我决定的,你跟我喊什么?”
嘉措在三楼正往四楼上楼梯,萧暮雨:……草你妈洛登,又双他妈坑我!
洛登正对着萧暮雨,看不到身后情况,继续跟他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一天都忍不了,天天都得操!操就操了,还不会小点儿声,昨天那动静,我屋都能听到!”
萧暮雨脸绿了,他能听到,嘉措更能听到。去他妈的口枷,一点儿用没有!
洛登看他不吱声,以为自己说重了给人骂不好意思了,开口找补:“都要走了,不跟你生气了,等会儿,拿幅画给你作纪念。”
洛登转身想回屋,他大哥在他身后,半靠着楼梯扶手。
洛登夹着尾巴跑屋里了,萧暮雨低头搓手指头,不好意思看嘉措。
“我这儿也有个东西,送你做纪念。”嘉措走近萧暮雨,在他的脖子上挂了个东西。
红绳拴着白圈圈。
萧暮雨拿圈圈看,嘉措淡淡道:“银的,不是什么值钱的,戴着吧。”
“哦。”
他把白圈圈收进自己衬衫领口又说了句:“谢谢。”
嘉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双眼深沉却不再清冷,宁静的海水波涛暗涌,似压抑克制。
“你……”你那天为什么没刮胡须?
洛登拿着画框走过来,萧暮雨的话被打断,嘉措回房间了。
“送你吧。”
是他陪着他画的格桑花。
夜空中繁星点点,粉白的花朵开满画纸,光线纵横交错,蝴蝶迎光飞舞,似要飞出画面。
“这怎么好意思。”嘉措的银圈不值几个钱,洛登这画画了四五个晚上,按照他的时薪算,得上万块了。
“拿着吧。”
萧暮雨绝对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于是又换了个委婉的拒绝方式:“这画框挺大的,上飞机不好拿,我还是不收了。你画的挺好,心意我收到了,我很喜欢。”
艺术家拆掉画板,把画纸撕下来,对折再对折。
他把画纸塞到他手里,说的轻佻:“这回好拿了。”
再好的画,画纸被折,都卖不出去了。他亲手毁了他的画,只为送给他。
“谢谢。”萧暮雨把画装进双肩包,跟银酒壶放一起。
洛登没跟他一起下楼,萧暮雨走到一楼,正好看到几名旅客进门。
“欢迎光临。”门口的招财猫摇着手自动说话。
拉泽的声音在前台传来,还是很温柔很好听:“住店吗,住几天?”
他为他们办理入住,就像他刚来到这民宿时一样。
旅客们在大堂兴奋地讨论:明天是去九寨还是黄龙,听说九寨有瀑布,黄龙五彩池的水很好看,附近还有古城,要不要看演出……
一名旅客看萧暮雨背包下来,笑着问他:“这儿哪里好玩呀?”
萧暮雨也笑着回她:“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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