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提前结束这次的海上之旅了。”
李崇良从他口中了解到由于一百公里之外的海域上出现了飓风,为了规避风险,邮轮会在最近码头停靠,等到风暴停息后再出发。初来乍到时的新鲜感已经不复存在了,徐文叙表示自己会在邮轮停靠的国家买回国的机票。
这并不是商量,而是简单的通知。李崇良只能跟着点点头,他此刻也想着早点回到陆地上去,邮轮上上网的费用并不便宜,待久了反而无聊。
谭竟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想起来昨晚的事,李崇良感到有些窘迫,他挺着肚子,站得有些拘谨,像一个被“正宫”抓包的二奶,然而谭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并不没有过多的情绪。
这还是昨晚那个做爱时骚话不断的人吗?看着眼前人模狗样的谭竞,李崇良忍不住走了会儿神。
“他在隔壁。”
李崇良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谭竞口中的“他”是谁。此刻邮轮有着轻微的晃动感,李崇良捂着肚子,慢慢地走到了门边,在谭竞的示意下,走向了左边隔壁的房间门口。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敲门,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事。祁率莫名的消失又莫名出现,在干完他之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他不应该等着祁率主动过来给他一个交代吗?现在这么巴巴的上门……李崇良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前一天目睹的那一堆男男女女,其中还有一个跟祁率尤为亲昵的,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难堪。
看着近在眼前的门板,李崇良悬着的手放下了,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女声的呻吟:“呃……嗯……你轻一点……”
由于隔音效果较好,声音比较小,但挨得近的李崇良还是听见了,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逃一样的抱着肚子跑开了。
一门之隔的祁率完全不知道门口有人来过。
他正专心给季学姐抹药,周铭铭拉着男友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临走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交代他他要他多“照顾”一下她师妹扭伤的脚。房间里还有个周影在专心玩手机,他适当装瞎,在季学姐没注意到时候冲祁率挤眉弄眼。
李崇良回去的时候谭竞还以同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见李崇良去而复返只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原本碧蓝的海面被天色染成了浓墨,李崇良裹着大衣站在阳台上,被湿冷的海风拂了一脸,他清醒了一些,觉得自己不应该武断地给祁率“定罪”,也可能是他走错房间了,或许谭竞骗他的,支撑他保持理智的最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认为祁率能在干了他大半夜后白天还能继续。
这不科学。
想到这里,李崇良冷静了许多,他想着,在靠岸之前,祁率总会找他谈谈。正在李崇良转身离开阳台的时候,他听到了隔壁的阳台传来了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中间有隔挡物,但仔细听的话并不难听清声音和谈话内容,他靠得近了些,听到了祁率的声音:
“我就只是去见人了。”
“谁?不是,母蟑螂见了你的冷酷都得绕道,你还能跟谁共度春宵啊?”另外一个声音问道。
“就他。”
那个陌生的声音反应了半天才重新找回语言:“不是吧……你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人弄上来的?”
“一夜情什么的,玩玩也就罢了,钱你也给了,怎么还吃上回头草了,你真得在这么一个,呃,那啥的人身上吊死吗?你怎么想的?”
对话中的祁率沉默了,隔壁的偷听的李崇良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没玩够,这个理由行吗?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剩下的话李崇良就没太听清了,他眼前模糊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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