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眼眶彻底泛红之前垂下了头,堵在心口的酸涩感在开始蔓延。
祁率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李崇良醒来的时间很早,天才蒙蒙亮,他先是看了一眼隔壁床,空空如也,手机里也没有祁率的消息,他点开徐文叙的头像旁的小红点,这才发现对方给自己转了十五万,他犹豫了两秒,点了收款后又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做完这些的李崇良又重新感觉到了疲倦,一闭上眼,徐文叙和祁率的脸接连浮现在脑海中,李崇良辗转反侧半天,最后不得不起床,顶着一头凌乱的中长发,戴着口罩,也带着一点小私心,下了楼。
祁率并没有在民宿一楼的大厅里,李崇良站在不大的大厅中央迷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住掏出手机打电话的冲动,往附近的早餐店走去。
这一天的计划是逛逛本地的民族古村,如今情形,李崇良也没有一个人去逛的打算,为了不让自己心烦,他喝了几罐啤酒后就蒙着被子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他胡乱地摸索着开关,只开启了卧室里的小壁灯,就在李崇良坐起来的一瞬间,他才发觉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黑黢黢的人影。
李崇良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镇定下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倚靠在门框上的人影是祁率,隔着好几米,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李崇良走近了才发现祁率紧闭着双眼,他不确定祁率是否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但靠近时的酒气熏得他睁不开眼,他只好皱着眉提醒道:
“先去洗个澡再进卧室。”
毫无回应。李崇良又耐心等了等,没等到回应甚至想动手抡个大耳刮子好让眼前的人清醒过来,可干瞪眼半天也没下得去手,最后只好架着这个比他还高那么一点点壮汉往浴室里走去,就在他抬脚的一瞬间,突然被一股力道甩在了墙上,紧接着双手也被紧紧扣住,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蝙蝠。
在不属于自己的呼吸扑面而来的一瞬间李崇良张嘴就想骂人,却在还没发出声音之前就被堵了个严实,
“唔……唔!”
滑腻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来,李崇良瞪大了眼睛,挣扎无果后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祁率吃痛闷哼了一声,放弃了去寻李崇良的嘴,两只手开始在李崇良身上摸索,两三下就解开了他的浴袍。
这个骗人的王八蛋!
这是李崇良在被剥光后的第一个想法,他怀疑祁率压根没喝醉,是故意的,当下他就使了劲踹在了祁率的大腿上,没想到这一踹,祁率就真的倒在了地上,客厅里的木地板发出一声脆响,李崇良立马蹲了下去。
天花板上的灯刺得祁率皱了皱眉,他眯着眼睛,看到一个李崇良模糊的眼睛朝自己扑来,他心中一暖,嘴里嘟囔着:
“你还是关心我的吗……?”
李崇良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努力地翻看他的后背,
“我是在看地板有没有被你摔坏,免得我要赔钱。”
祁率不说话了,重新闭上眼睛装死。李崇良叹了口气,又开始吭哧吭哧地搬人,没过一会儿,又一次被扑在了墙上。在那个灼热的物件抵在他屁股上的时候李崇良已经懒得挣扎了,他一只手往后抓,泄愤似的抓了抓祁率的头发,即使对方埋在他颈间嗅闻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崇良觉得祁率身上格外滚烫,尤其是那根东西被解放出来在他大腿内侧来回戳弄的时候,李崇良被烫得一激灵,突然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勃起的阴茎已经在内裤里探出了头。
祁率亲吻着他的背,一只手仿佛是长了眼睛似的,迅速顺着内裤的缝隙摸了进去,两根手指熟练地越过那相比其它男人稍小一些的囊袋,精准地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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