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率的脸红得更透了。李崇良没忍住笑出声,这一动,就牵扯到下面的尴尬部位了,他笑着笑着就僵硬着身子变了调。
李崇良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样的帐没跟祁率算,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先勾引的,只能说是活该,最后也只是狠狠地瞪了祁率一眼;祁率见状明白过来了什么,他有些尴尬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支药膏,开口说话的时候嘴皮子打架:“那……那个,你下面都……都肿了,我给你买了药。”
李崇良“哼”了一声,忍不住阴阳怪气道:“那我谢谢你了,你怎么不送佛送到西给我涂药得了?”
祁率默默地坐到了床尾,纠结了两秒后说道:“我来给你上药吧。”
李崇良也不客气,直接掀开了被子脱掉了裤子,反正两人啥都干了,他自己也确实不好上药。
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下,李崇良下身的红肿好像更夸张了些,外翻的阴唇挤在小小的女穴上方,还有一些精液从那个仿佛会呼吸的小穴里排出来挂在了红肿的阴唇上,药还没开始上,祁率的呼吸就已经粗重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来回涂抹着,李崇良的菊穴有轻微的撕裂,得将手指伸进里面涂才好。祁率没有多言语,他往手指上多挤了点药膏,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想要将戳到肠道里,试了两回都没成功,膏体还是堆积在菊穴的褶皱上,祁率这才看向李崇良,发现对方正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祁率有些无辜,虽然他确实起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的动作很单纯,于是他解释道:
“你这里撕裂了,上药得上到里面去。”
李崇良又瞪了他两眼,不再说话,扭头玩手机了。
李崇良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但是在手指进入带来的异物感还是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祁率的手指很长,头一回给别人上药就是这种令人尴尬脸红的伤口,他只想着医生嘱咐着要涂到位,却不知道怎么个才算到位,粗长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的乱捅,等到他听见李崇良的哼哼声变了调的时候,才发现他原本软成一团的性器已经硬起来抵在小腹上了。
李崇良勉强撑起上半身,宽大的领口滑至胸前,他红着眼睛骂道: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
祁率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感觉有一把火从他下面烧到了心头,他大着胆子摸了摸李崇良的阴茎,又挤了半管药在手上,直接往囊袋下方的阴户上抹去。
那里一直是李崇良的死穴,尽管二十几年来他一直忽略着那个畸形器官的需求但也没法否认的是那里是他有着高度敏感点的地方。有了药膏的助力,祁率轻轻松松地就将手指挤进了那个火热的小穴里,浅浅插了十来下就已经有骚水涌了出来。李崇良的脸埋在枕头里,门外的李崇心和李翠湖在聊天看电视,门里的他自己被祁率的手指奸得不停流水,痛并快乐着。
就在快到到达高潮临界点的时候,手指突然被抽出,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李崇良连忙回头,发现祁率已经跪在床上,两腿间的粗长的性器翘得老高,已经戳在来他屁股上。
“不要进来……痛……”
初夜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手指插入已经有痛感了,李崇良不敢想象那根粗得过分的东西再插进来自己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了。
“放心,我不进来。”
祁率握着性器的手故意地在眼前肥嫩雪白的臀肉上戳了戳,那根可怖的玩意儿顺着臀缝滑到了李崇良的两腿之间,祁率手动并紧了两条修长的白腿,抱着两条腿,一边往前顶一边拖动着李崇良的身体,将两个膝窝固定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
硬热的紫红色的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过穴口和阴唇,一次一次精准地顶在充血的阴蒂上,李崇良被烫得说不出话来,他咬着嘴唇承受着祁率的快速撞击,汗液顺着鼻梁滑落,绯红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表情,双腿内侧的肌肉已经不知不觉地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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