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酒楼,还没到逢年过节,这时候能来参加聚会的人还不到群里的三分之一,能在近三十的年纪留在这个小城市里,多半已经是结婚生子回老家安定下来的人了,所以带家属或者朋友参加的也不在少数。
聚会上,李崇良作为“稀有生物”少不了被灌酒,高中毕业这么多年,除了在前两年里与少数几个同学有过往来之外,基本没参加过正儿八经的同学聚会,有关他家里的事情,在这帮熟悉的老同学里,基本上已经无人不知了。好在大家都默契的没有问李崇良工作的事,即使对他如今的形象感到惊讶,也都只是与他碰碰了碰杯说祝愿他今后越来越好。祁率因为身高和长相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焦点,但这小子意外的很会来事,几杯酒下来已经开始跟人称兄道弟了。李崇良没法参与男人的“是在大公司熬到管理层还是考公务员”这种话题讨论,只好在喝酒玩游戏上尽力,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还没撑到下半场他就已经喝晕乎了。
李崇良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是祁率的脸,他感觉脸上温热,似乎是祁率在用毛巾给他擦脸,
“几点了?”
李崇良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发现了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也闻到了自己一身酒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开了桌上的小夜灯,祁率在昏暗的光线下又给他擦了擦手,回答道:“快一点了。”
身上黏腻的感觉使他难受,李崇良撑着身子,坚持要去洗澡,祁率拗不过他,又怕他摔了,给他搀扶进卫生间后就在门外守着,果不其然,一个澡洗到一半,李崇良就滑了个屁股墩;祁率进去的时候他赤条条地坐在瓷砖地面上,花洒的水自上而下,流过脖子、锁骨,以及带点浅的乳首和肌理分明的窄腰,然后汇聚在身下,带着李崇良的体温,流向了地漏。
祁率的视线有些无处安放了,他的手触碰到李崇良滑腻的皮肤,把人扶起来后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李崇良是身体使不上劲,但是他意识有七、八分清醒,他看到了祁率裆部鼓起的一大包,酒精放大了他的七情六欲,此时此刻他起了撩拨逗弄的心思,
“你先别出去,万一我等会儿又摔倒了怎么办。”
祁率的身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他靠在门上,嘴抿得很紧,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崇良视若无睹地搓揉自己的肩膀,胸部,最后在他的注视下,李崇良将手伸到了自己垂下来的性器上,又就这叉开腿的姿势,将手伸向那个隐秘的穴,他扫了一眼祁率,旁若无人道:
“这里也要好好清洗一下。”
李崇良的动作缓慢且清晰,他伸手从旁边拿来了一个塑料小凳,他坐在了上面,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岔开腿的姿势面向祁率,将腿间那个从未有人进出过的小穴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祁率面前。祁率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下面支起来的帐篷早已无处遁形。李崇良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看他,酒精使他眼尾和鼻头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他纤长的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滑向那个娇嫩、鲜红的穴,在那个畸形的器官上画圈按压着,触碰到前头的阴蒂时,他修长双腿触电般地抽了抽,嘴里发出一声低吟。祁率的眼睛都看红了,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着什么,他断定此刻的李崇良还处在醉酒的状态,他不想,也不敢趁人之危。
这个“清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