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莹就要用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她,死性不改阴魂不散!打传呼约她干嘛,想在结婚之前刺杀她啊?接近苏小柔什么目的?她才不信姓苏的有什么姐妹情!
今天苏小柔一说她就想起了那个经典的精神病测试,杀人只为在葬礼上见心仪男子一面,因为第一次葬礼他出现了,第二次也该出现,不出现就接着杀,杀到他出现为止——这就是精神病的思维模式,恐怖且无解。
所以苏燕云是怎么想的呢?她从拘留所出来之后,定然被家里看管得很严,为了防止她再雇人去骚扰晏宇,经济上实行了压控,断绝她和外人的接触,她没有别的途径了解晏宇的消息,只好再打上亲戚的主意,守株待兔。
只有苏小柔这傻子才相信她真心认错。二十多岁的姑娘做出那种丢人事,被拘留退学,躲亲戚都来不及,还会主动送上脸皮让人踩?恢复姐妹情能给她带来什么,苏小柔从没深思过。
人家都结婚了,她还贼心不死呢......咳咳,没结又怎么样,这不是抢男人的问题,是对钟莹尊严的挑衅!是对她精神心理上的攻击!苏燕云就像爬在她脚背上的鼻涕虫,不咬人恶心人。何况她未必不咬人,只是一直活在幻想中,在现实里受到的刺激不够大罢了。
来咬啊,我等着你。
整顿饭,钟莹把“新婚燕尔”的甜蜜快乐分享给了每一个人,她并没做出更多夸张腻歪的行为,只用小动作表达着她和晏宇的亲密。互相夹个菜,相视一笑,托腮专注地听他说话,吃剩一半的排骨直接丢给他,偶尔也附耳窃窃私语:“我在利用你,气不气?
晏宇诧异看她一眼,低声回:“不气。”
“那明天再让我利用一回,陪我来许家蹭饭?”
晏宇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伤感却理智地说:“她明天不一定会来。”
“一定会来。”
精神病的种种脱线行为你难以想象。钟莹靠回椅子,斜目一扫,苏燕云果然正看着他俩,但反应很灵敏,转移目光的速度以毫秒计。
许卫东吃几口就要吐槽他们几句,说晏宇昨天怎么负荆请罪,怎么做小伏低,形容得十分详细,颇有种农奴翻身的畅意。然后问钟莹为什么突然就原谅他了。
钟莹笑:“其实昨晚我就原谅他了,他把膝下黄金都给了我,我也不能老拿架子。”
“跪了?”许卫东瞠目结舌,半晌对晏宇伸出大拇指:“有你的!哄好了就好,也不用我废话了。以后有担当点,别让钟莹再出去打工了,上个月我看她那自力更生的劲头,以为你们刚结就要离呢。”
晏宇没否认,行吧,昨天已经在许卫东面前丢过脸了,再丢一次也无妨。
苏燕云不知是太震惊还是怎样,筷子突然掉在了地上。在她准备弯腰的瞬间,钟莹迅速蹬掉鞋子,翘着脚丫子在晏宇小腿上蹭啊蹭的。
筷子捡起来,苏燕云的脸色寻常,嘴抿得有点紧。反倒是晏宇面红耳赤,明显不自然。
和许卫东吃饭缺不了酒,他白洋啤都拿出来了,跟晏宇你来我往碰了不少。晏宇爽快地喝,许卫东就高兴了,几杯酒下肚,从前的死对头也变成了哥俩好,一会儿笑一会儿骂,熟得像多年老友一样。
期间苏燕云几次举杯,挂着一脸抱歉的表情朝向晏宇……对,只有晏宇,似乎想搭个话道个歉打破僵局,但都被无视了。为了无视她,晏宇甚至主动敬起许卫东来。
饭后又聊了一会儿,苏小柔呵欠连天,两人告辞。许卫东把他们送出去,听说明天还想来蹭饭,满口答应,表示来蹭一个月都行,他就嫌家里人少。顺便问了句什么时候搬来做邻居,晏宇看钟莹,她说,挑个黄道吉日。
走到十六号门口,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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