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老板要把我供起来的。”
“真有出息。”钟静嗔她一眼,“随便你吧,愿意干就是好事,跟爸说了吗?我也不回去了,他一个人在家,肯定盼着我俩…”
钟莹忿忿脸:“噢,我说你怎么突然想起还有个妹妹的存在了,原来是打着让我去跟爸说的主意。没门儿,自己说自己的,反正我寒假回去陪了他一个月呢,爸要怨也怨不到我头上。”
钟静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回,确实有特殊情况。我参加了夏令营,这关系到开学后我能不能拿到保研资格,接下来还要准备笔试面试,这个暑假会非常忙。”
钟莹挑了挑眉:“前段时间我也听晏宇哥哥说了读研的事,他怎么没说要参加夏令营呢?”
钟静阴阳怪气:“他是直研,跟我们不一样,学校怕他出国啊,当宝贝似的哄着。”
钟莹不厚道地笑了:“早就说了晏宇哥哥优秀,以后肯定能走上人生巅峰。等他发了大财,我就是富豪太太了呢,哎呀,我眼光真好。”
“肤浅!”钟静拧她耳朵,“你处朋友是冲着人家发大财去的?晏宇要是将来发不了财,你还跟他在一块儿吗?”
“在一块儿啊。”钟莹笑呵呵地躲闪,“因为他一定会发财。
“发不了呢?他也许想做科研,想端铁饭碗呢?”
“没有这种选项,一定发!必须发!”
说一句“发不了也在一块儿”能死?钟静一直认为晏宇长得好麻烦多,担心妹妹和他在一起受伤害,此时却突然替晏宇担心起来。也不知他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如果不是奔着发财的方向走,以钟莹这个虚荣肤浅的性子,不会干出嫌贫爱富抛弃人家的事吧?
姐妹俩长谈一下午,钟静引经据典地教育妹妹要脚踏实地,钟莹歪在床上昏昏欲睡,附和得很不走心。
聊到傍晚,两人一块去吃饭,又一起给老钟打了电话。听说姐妹俩都不回家,老钟并无特别反应,只叮嘱她俩互相照应,外出打工注意安全什么的。
钟莹理直气壮接过电话:“打工需要钱,爸爸给我汇一点。”
老钟:“打工不是挣钱的吗,需要哪门子钱?”
钟莹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封口费。我姐保研的关键夏令营,爸不想让她一怒之下放弃了冲回家吧?”
老钟:“......要多少?”
钟静觉得很奇怪,爸爸似乎一点失落感都没有,满口答应,还乐呵呵的。平时在家真的不孤独,真的有在想念她们吗?
钟莹搂着她肩膀送她出去:“爸这是想让我们安心做自己的事,不愿给我们添麻烦,宁愿一个人在家忍受孤独。再说了,大男人哪有把惦念挂在嘴边上的。”
钟静唏嘘:“我以前真的误解爸爸了,他供我们两个也不容易。唉,转眼六年过去了,如果有合适的......”
钟莹望天,假装没听见。信不信老钟要是得知钟静松了口风,第二天就能去把证领了。为了防止亲爹变后爹,她才不会让后妈那么容易进门,需要考查考验的方面多着呢。
离暑假还有四天,晏宇传来消息,邱文涛打死不肯供认幕后指使,一口咬定是自己对钟莹不满,搞了两回恶作剧。钟莹上火:“他把那些行为称之为恶作剧?而且也不是两回,是三回啊,没证据的他就不认是吗?”
“别急。”晏宇在电话里说,“邱志勇也不信,要我们给点时间,先让他审着吧,他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有数,只会比我们更着急。”
钟莹宽心:“嗯,等他儿子招了,他还能升副局长吗?”
晏宇轻笑:“恐怕不能了,保不保得住公职都成问题。”
没想到查邱文涛还查出一条蛀虫来,这就叫不作不死。惹谁不好,敢惹大佬女朋友,他年轻三十岁照样玩你没商量。
“你带好摄像机,四十分钟后到上次那个音乐餐吧见,我约了许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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