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评章对这种东西一项可有可无,这会却静静思考了片刻,拿出手机来给他把乔谨的生辰八字发了过去,又发自己的:“行。”
路评章开了一天的会,赶着晚宴开始之前回酒店去接乔谨。
站在酒店门外的时候,他升起一点近乡情怯的感觉来,虽然他们只分开了一天的时间。
北开源介绍的那大师说他命格属虎,是炉中火,而乔谨命格属兔,是大海水。
乍一看水能灭火,但虎不松爪子,会把兔子攥死。
路评章听不得‘死’这个字,觉得这大师纯纯是来给人添堵的。
他打开酒店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乔谨。
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脸朝向窗户的方向,听见动静便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神情有了一瞬间的变化,便又恢复了常态。
这是三年来养成的本能和想要突变的想法发生了短暂碰撞,最终败下阵来,‘现在’占了上风。
“回来了。”乔谨说。
他已经穿戴整齐,抬手看表时露出泛着冷光的表盘和洁白的袖边,那伸展出来的手毫不逊色,修长白皙,一看便是娇养在室内,阳光很少涉足。
他这么主动,倒叫路评章有些意外。
他看到桌子上的午饭没怎么动,有些盒子连打开都没有:“中午没吃?”
乔谨站起身,把西装扣子扣上:“吃了一点,没胃口。”
他一站起来修长的身条就在灯下展现出来,这身西装太配他了,每一道边缘剪影都恰到好处。
路评章脑子里过了一天的会议要点全飞了。
乔谨用他那还没有好利索的微哑的嗓子和鼻音说:“出发吧,现在有一点胃口了。”
路评章眉梢不禁一动。
乔谨看了他一眼:“你回来有事吗?”
路评章眼睛定在他身上移不开:“回来接你。”
乔谨无声“啊”了一下,走在前面:“让司机来接我就行了。”
路评章要说“这不是怕你娇气不愿意去吗”,但是乔谨脸上倦意仍在,他顿了顿,没说出口,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两人上了车,路评章把带回来的热牛奶递给他:“先喝点这个,暖暖胃。”
乔谨接了,打开喝了一口,车子一启动便放了回去。
路评章看了一眼。
“怕晕车。”乔谨说,“一会儿再喝。”
他靠在后座上,膝盖微微分开,浑身舒展地望向窗外。
这是他一贯缓解晕车的方式。
路评章看了他侧脸片刻,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掌心大小的丝绒盒,打开里面是一对镶嵌着手工打磨翡面的黑金鲸尾袖扣。
乔谨听见卡扣弹开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窗外的风景飞掠后退,路评章拉起他的手,拿出其中一只袖扣来给他换上,垂着眼打量了片刻,又把视线移回他的脸上:“好看。”
乔谨打量片刻,默认了他的说法。
路评章心满意足地给自己戴上了另一枚。
这次乔谨的视线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他看着路评章袖口上那枚,又去看路评章。
路评章的神情天生缺少灵动,连挑眉和抬眼这样的动作都微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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