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程纪韬有关定居香港的提议,程纪韬也顺从地没有逼问他。
私心里,程纪韬希望越书培能在香港再多陪他一段时间。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然后是新年夜,这两个节日下的香港都会很热闹,程纪韬想和越书培共同度过这两个重要节日,创造一些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美好记忆。
另外,虽说,像越书培这样招人喜欢的人,到哪里追求者都不会少,可程纪韬仍然对宋睐等觊觎越书培的毛头小子的存在耿耿于怀,尤其在听到宋睐给越书培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参加自己的生日聚会,程纪韬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表示:“我和你一起回去!”
“可你还需要复健。”越书培皱起眉头,并不赞同,“舟车劳顿,会很辛苦。”
“没事,到哪里复健都是一样的。”程纪韬拍了拍自己的肱二头肌,“我没有那么脆弱,你看,肌肉还在,恢复了很多了。”
电话里,宋睐听到“复健”等词汇,怀疑地问:“你住院了?”
得了越书培眼刀的程纪韬,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可并没有真的噤声,而是小声指导越付昕玩乐高。
而这声音对听筒对面的宋睐而言,若有似无,他很快被越书培转移的话题带走思路。
“而且,”程纪韬低头摆弄起玩具,“我的生日也快到了。”
越书培微微有些吃惊,他与程纪韬相识这么多年,却一直不知程纪韬真实的生日。
而程纪韬心中忐忑,当初真相暴露的诱发事件便是越书培被骗,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时隔数年,如今越书培说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鼓起勇气,试探着提了出来。
只是见越书培沉默,程纪韬以为他心里还有疙瘩,便急忙改口道:“其实我很多年不过生日了。自从被接回程家,我便不过了……”
但越书培却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问:“就算是作为朋友,我也该给你准备礼物的。”
程纪韬苦涩地笑了下,在心里反复念叨“朋友”二字。
他清楚自己不应该急,可一想到爱慕越书培的人那样多,再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和年纪,自卑的情绪罕见地出现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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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纪韬与宋睐的生日只相差一天,而程纪韬这次疗程的复健刚好在宋睐生日当天下午结束。
面对越书培怀疑的审视,程纪韬颇淡定地询问,是否需要医生将复健项目减少或压缩,好方便越书培提前回去给宋睐过生日。
“不用了。他的生日party晚上七点才开场,赶在那之前到就行。”越书培说,“只是我看这机票,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将将够把月牙儿送回家然后再去酒吧。”
“酒吧?怎么定在这么个地点?果然是年轻气盛的小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程纪韬听了,忍不住贬损宋睐两句,“那如果堵车,你带月牙儿去酒吧也不方便啊。”
“这样吧,”他心里打起算盘,“那我带月牙儿在附近转转,等到你们散场了把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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