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会,只要是你送的,他都会喜欢的。不过阿辉格外喜欢威尼斯的一家蛋糕店做的提拉米苏,就在Hotel Doge附近,我有他们老板的联系方式,这就发给你。”
越书培按照简伯明的指导,与蛋糕店老板约定时间,打算亲手做蛋糕给程纪辉。
一切都很顺利。
8月23日晚,越书培正在家收看奥运会比赛项目的转播,蛋糕店老板打电话给他,通知他去取做好的提拉米苏。
越书培兴高采烈地披了件外套出门,特意绕开保镖——双身子住在陌生城市,越书培答应了程纪韬在他身边留保镖的作法,但还是不习惯,而且这次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来回半个小时路程而已,回来了刚好能看到比赛结果,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把电视调成录播模式再出门,然而一直到五年后,他都没有勇气去看那盘回放。
越书培是在蛋糕店门口被掳走的,对方下了迷药,再睁眼,他已经漂洋过海回到了S岛。
屋内装潢典雅,透过玻璃隐约能听到悦耳松涛,绑架他的人大概不是为财。越书培想揉揉脑袋,才发现胳膊抬不起来,脚也动不了,手踝脚踝都被卡在镣铐当中,而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他没见过,听那人自我介绍是程夫人的弟弟,简雄易。
“难怪能出来卖,还让程纪韬那小子舍不得,把你藏起来,原来是长了副这般好的皮囊。可惜我不喜欢男的,尤其是会怀孕的双性人,看着就恶心,不然还能考虑考虑留你一命。没办法,怪就怪程纪韬那小子太贪了,还在你肚子里留了个种。”简雄易站起身,用手枪抵着越书培的肚皮,“我没我姐姐那么好脾气,天天吃斋念佛,儿媳妇被白眼狼肏了还能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越书培尽量平静地回答,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宫里婴儿也跟着害怕瑟缩,“我不认识你说的程纪韬,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哦?你还不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呢吧。”简雄易一脸讥讽,他将室内的电视机和收音机全部打开,按着越书培的头逼他阅读桌子上的报纸,“没关系,总得让你——”他视线下移,“和你肚子里的野种死个明白。”
所有的新闻设备都在报道着同一条新闻——S岛石油巨亨千金与商业新贵的世纪婚礼,而新郎不是别人,正是越书培朝思暮想的枕边人,换了名字骗他结婚生子的程纪韬。
不可能是双胞胎,越书培只消看一眼,就知道简雄易没有骗自己。他太清楚程纪韬了,电视机里程纪韬坦荡地站在新娘身边,笑得快活极了,眼里盛满深情,如果越书培没见过,大抵也会以为他是真的爱那姑娘。
但又是不同的,在越书培这儿,程纪韬从来都是笑得得意轻狂,不会是新闻里那样,颇文静地企图装乖。
八月的海景,比他们结婚时更蓝更美,他看到程纪韬与李书菲在落日前相拥。李书菲大概是累了,自然地把脸歪在程纪韬肩膀上歇息,他们旁若无人地在摄影机前咬耳朵,毫不吝啬地展示他们的恩爱。
他认识那个姑娘,曾经在地下车库,他见过他们亲昵地乘坐一辆轿车,共同吸着一根香烟。
越书培不敢去问那个女人是谁,不是没怀疑过,可惜被糖衣炮弹迷了眼,他不想问,也不敢问,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好像他不问,李书菲就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简雄易拿他开刀,他怕是会永远沉浸在这幸福的美梦里醒不过来了。
那程纪辉是谁?简雄易说,程纪辉才是程家的长子,是他那被鸠占鹊巢的侄儿,是躺在病床上的可怜人。
越书培想,明明我最可怜。程纪韬会对着李书培讲荤段子,不管不顾地强奸她,再丢下怀孕的女方一走数十天吗?答案显然是不会的,越书培很清楚,他自轻自贱,所以也活该得不到程纪韬的尊重,连结婚的对象都是假的,大概连程纪韬也认为,他这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子配个真傻子正合适。
程纪韬,你对我说过真话吗?越书培真的很想亲口问问他,可腹部一阵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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