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要当越夫人了。”程纪韬把人拉进怀里哄,哄好了再指许多件衣服让越书培去换。
也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程纪韬想,他很享受看越书培换装的过程。
漂亮的小男孩穿着漂亮的衣裳,再用渴求表扬和充满期待表扬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你……总是赏心悦目的。
程纪韬大手一挥,用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给越书培买了几十套衣服。最后越书培身着黑紫色暗银埋线绸缎套装,同他一起赶向晚会的。
程纪韬越看越对自己的审美感到满意。
越书培天生丽质,工作人员随意替他吹了吹头发定型,脸蛋不需要任何修饰即是天生完美,艳压全场的程度。
他甚至已经能够预想到在场众人被越书培惊艳到的神情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果不其然,众人把面目一新的越书培围在中间,争先恐后与他搭话。
被挤到外圈的程纪韬举起香槟杯,隔空与人群中央的越书培碰了个杯。
他极其享受地看着衣着艳丽的越书培被鲜花簇拥,满面春风地与人交谈,甚至觉得越书培本该如此,恍惚间,他不免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醉了以后的程纪韬并不会进行此类的道德谴责。
樟村的城市更新是JJM拿到的第一个与政府合作的项目,对于JJM而言是具有转折性的意义。
除了没到场的孟家悦,JJM人人弹冠相庆,喝得都有点多,像黄悯那种酒量不好的就直接被抬走,而常年混迹于声色场所的景瑜则颇为清醒地指点江山,至于酒量尚可的程纪韬,便被懂事的景瑜托付给越书培照顾。
景瑜本来还想再去下一轮喝的,就他和程纪韬两个人,去和他们的其他狐朋狗友,进夜总会之类的场所,开上几瓶上百万的好酒,叫几个可人的年轻女孩。
从小混迹于纸醉金迷的生活里,这些少爷们格外擅长及时行乐。
那是越书培从未触及到的世界,但却是程纪韬的人生前三十年。
所以他下意识向后退,却被程纪韬一把握住手腕,不许走。
“要不大美人也一起?”景瑜提议。
越书培被抓得太紧,忍不住叫疼。
“不去了。”程纪韬说话时一直直视着越书培,像是能看进他眼底,好像是在对他作承诺,“以后都不去了。”
然后程纪韬就真的一直黏着越书培,像没有骨头,明明比越书培高出半个头,却小鸟依人地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
夜晚灯火明灭。
来接他们俩的司机还没到,景瑜陪着他们站在路边。
“我给你唱首歌吧。”程纪韬对着越书培的后颈呼气,忽的哼唱起来,“你近来又再有空,我在防备别发功。能勉强戒绝伤痛,但喉咙还在痛。”
“我道行都低估了你,我以为撑得起,一句为什么不找找你,我练到再倔强,再绝也,也永没法比。”
2003年的歌,为了方便谈生意,程纪韬的粤语说得很流利,唱起歌来声音低低沉沉的,和原唱古巨基的深情不一样,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人的念白。
喝醉了,他又忘记越书培来自江南水乡,并非繁华的香港,讨情人关心。
“求你别要如从前纯熟地碰我,而我问我为何还能够碰伤我,不要让我,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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