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珍娜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剩下的信件呢？”
“统一运送到垃圾回收处焚烧粉碎。”
她的上司，一位叫做斯宾塞或者斯派西的老头，珍娜还记不住他的名字，一边看报纸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挑完合适的信件后就送去，否则我们的办公室就堆满垃圾了。”
【这女孩来的太好了，谢天谢地！终于不用我自己去筛选那些垃圾信息了。对了，今晚吃什么好？】
……老头看起来丝毫不关心这份工作。
珍娜不得不自己开始认真筛选每一封信件，结果发现有价值的内容不多。因为寄来的信件并不是向总统提需求，或者要求解决什么关于市政建设上的，而大多数都是那些支持者们对瓦伦泰表达自己的仰慕。
百分之六十是狂热红脖子，百分之四十是家庭妇女。听说现任总统的支持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深受人民爱戴。
但是她花了一些时间去阅读那些写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后，完全变成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
要么是瞎几把提的关于建设上的建议，要么是关心总统私人问题的信件。因为瓦伦泰依然宣布与未婚妻斯嘉丽小姐取消了婚约，导致很多人大为不满，希望总统尽快找到新的未婚妻，生下继承人。
甚至还有人问“总统是怎么健身瘦下来的”，或者“我健身后发现自己X能力变差了，对老婆没有了谷欠望，不知总统先生是否也有这种困扰，所以才选择不结婚”？
她开始怀疑这些东西真的能直接交给瓦伦泰看吗？
但她真的筛选不出有用的内容！难怪她的上司看起来很不想干。
感觉她想要给瓦伦泰留下个好印象很难，不过珍娜依旧每天争取读完每一封信，尽可能选出不那么冒犯的内容。
到了下午，她把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信件送去总统办公室的时候，意外发现瓦伦泰已经提前回来了。
他正低着头在签署一些文件，金色的长卷发垂在桌面上，眉宇紧皱，似乎显得不太高兴。
珍娜心里一晃，连忙出声道歉。
“抱歉……我没敲门，我以为您不在……”
瓦伦泰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丝毫不意外她会在这里一样。
“是你啊。”
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抬起头望向珍娜，向她露出笑容。
“我很高兴你来为我工作了。”
他的声音很沉稳，但不知为何似乎带着一丝古怪的愉悦。
“是的，总统先生，我通过面试了。”
珍娜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为何，在面对瓦伦泰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她猜测这可能是工作时候上下级的差距，领导带来的压迫感。
这在职场上很正常，因为她变成了瓦伦泰的下属。
珍娜安慰着自己，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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