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声忽然觉得顾昭这个妹妹真是比她姐姐还要不简单啊。
宋凛声握过雅歌的手却没有按原路撤回,他转了个方向,伸手朝周慕笑道,周慕……我知道你。
只短短六个字,就可以留给顾昭无限遐想,宋凛声竟然会知道周慕?他是怎么知道的?是偶然从电视里看过他演的戏,还是因为她,宋凛声才去了解周慕的?
顾昭感觉自己就象是只浑身的毛都竖起来的猫,就差眼睛里发出警惕的光来了。
宋凛声的手就摆在那,可周慕却视而不见,他目不斜视地看着顾昭,又问了一句,所以你今天是一定会放我鸽子了是吗?
顾昭想要说“是”,她想快点结束这场要人命的拖拉戏码,可周慕眼里的执拗却像在她心里划了一个小口子,那伤口处泛着一种冷涩的疼。
她忽然就说不出那个“是”字来了。
二(7)
干燥的风混杂着灰尘从摇下的半扇车窗里灌进来,从宋凛声的角度看过去,就能看到一侧清秀孤傲的侧脸。
这让宋凛声有种被故意忽视了的失落,他将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迫使顾昭不得不重新转过头来目视前方。
宋凛声回想刚才那一幕,半真半假地问道,你和那个叫周慕的,关系挺好的?
顾昭看了眼宋凛声,直到确定他的语气里的确是玩笑成分多一点时,才放下了点心来,她想到刚才在门口她和周慕无声的对峙,周慕在她坚固的沉默中也知晓了她的答案,于是他苦笑了声,便顾自己走了。
顾昭没发现自己现在也挂了个和周慕一模一样的苦笑来,她说,关系一般,但他可以教我怎么演戏。
她说完,宋凛声也没再说话,直到车子停在地下室,顾昭正要下车时,却见宋凛声拉过她的手,然后在她掌心放了颗大白兔奶糖。
是那种小时候几乎每个孩子都会吃过的,奶粉奶精味甜得有些发腻的糖果。
顾昭木然地看着手里那颗糖,脸上是那种已经习惯了的神情,她没说话,宋凛声勾了勾唇角,他把她裹着奶糖的手合拢,又将这只成拳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他笑容愉悦,但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说昭昭,戏你可以随便演,但心一定得在我这儿!
而顾昭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用自己的沉默逼走了周慕后,雅歌却在那辆宾利离开后,偷偷去找了周慕。
在周慕的休息室里,雅歌故意和他讲宋凛声对顾昭的好,其实那些故事,都是雅歌从她妈那里听来的,而她妈却是从顾昭的母亲顾凤霞那里半听半猜来的。
而现在,雅歌正拿这些经过她临时加工过的,真真假假的细节来试图填满周慕的想象。
周老师你不知道吧,别看我姐夫不太好接近的样子,可他对我姐,那是真的好,北京市中心的大平层,我姐夫说买就买了,房子写的是我姐的名字,还要给我姐请保姆,是我姐觉得没必要,才算了的……
雅歌正要编出更多细节来填充她这个故事,却被刚才还显得耐心十足的周慕忽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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