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的身心分立两端,一边抓住理性让她赶紧思考状况好做出最佳判断,一边则被动的期待起来自男人的更多更浓烈的热情。当展赢在她锁骨上嘬印子的时候她就该想到了,如果不是对吻痕特别敏感的年纪,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所谓的顺其自然……她现在要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顺其自然’?
道德枷锁在她心底里拉起了警戒线,知道未来发展方向的女人脑中反复闪过那些让她心脏揪痛的画面,他的避而不见,他的伤痕累累,他甘愿沉寂的绝望……转瞬又是新的碎片展开,幼小的他,吊着心脏将两个襁褓中婴儿归位的她,然后是‘最好的结局’。
“展赢……”努力让自己不被牵着走的杨悠悠发起抗议,“你听我说……”
目光灼耀的少年把嘴贴在她昂起的下巴上兴奋喘息,他垂眸盯住她的眼睛,一双大手用力钳在她的腰上,紧紧相抵的下腹将坦诚的生理反应烫进女人同样轻颤的腹腔,“我可以亲你吗?我想亲你……”
这算不算出轨外遇?杨悠悠看着近前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寓意着不同感觉的少年,矛盾的认知让她产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可同时又根本抗拒不了这张脸、这个声音对她产生的销魂诱惑。他是展赢,是她的老公,她怎么拒绝的了?
“亲完……要听我说……”要说什么呢?她不知道了。只知道眼前的少年在得到她的同意后突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然后就是他越发钳紧的双手以及心跳怦震下连带颤抖了气息。
被爱的感觉是会上瘾的,不断发现被爱的过程也是诱人沉溺的关键。杨悠悠颦起眉头,浅泛一层水汽的桃花眼晕红了眼尾,她忍不住启开唇瓣,把可爱粉嫩的小舌吐出一点,既羞又娇,勾得少年头晕眼花,越发喘不上气来。
这是真的吧?是他的悠悠,不是在做梦?不安怯步的少年被迷得眼睛都直了,全身上下的骨头酥碎欲化,只剩一个地方胀得又疼又硬,他喘息急促,皙白的脸色变得赤红滚热,备受引诱的薄唇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似的吐出舌尖碾上女人的香舌侵入她的口中。
“恩……”甜甜的鼻音瞬间爆破了展赢仅存的分辨能力,他猛地托住她的后脑,猩红灵活的长舌卷住她的滑嫩的小舌好一通攻缠掠嘬。
到底是已经经验丰富的熟女,面对未曾在技巧上有所长进空有强势蛮横的少年自然更多了几分想要疼爱他的心思。杨悠悠抬手温柔捧住他的脸颊,锁住他炙热的眼神化被动为主动,细腻的舌尖贴着长舌舔绕缠卷,由外向内,顺着他最有感觉的舌头两侧挑勾上颚,直把他吻得口水泛滥,目醉神迷。
少年展赢哪堪女人这样的调教爱抚,转瞬就夺回主控,举一反三对她施展出才学到的技术。只能在回忆里不断出现的美好又一次真实存在了,他用力噙住她的嫩舌放肆绞吮,勾弄弹拨的舌尖大力抚慰着女人同样感觉舒服的地方,丰沛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汇集在她的口中,又被他贪婪地满口吞噬。
“唔……恩……”杨悠悠脚软的快要站不稳了,贪欢的身体仅仅靠着一个吻就自动靡成一滩任人采撷的春水,纤细的双手从捧抚少年的脸颊改勾住他的脖颈,发痒起酸的腿心不停抽紧,湿漉漉的濡腻感让她夹住双腿,难耐的骚水顺着她的腿根缓慢下滑。
少年托着女人的后脑舐吻不休,狂吸狠吮地薄唇连同舌头一起恨不能长进她的嘴里,突然,一股诡异的让他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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