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她语带恳切,更因为抖颤的心肝将她的声音修饰的充满了软弱。
展赢盯着她眼神发直,他想,自己之前一定被她成功算计过,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懂得精准拿捏,表情、声音,甚至是眼神,都在他的软处轻轻捋顺,麻痒的心脏操控了他的大脑,只要她想要的,别管什么他都愿意给,别说吃饭,就是她想喝他的血,他都不带犹豫半秒的给她主动插上吸管,动脉静脉随她选。
“让我看看舌头,伤的严不严重……”
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杨悠悠喉咙干涩,几经心理重铸,才轻颤着启唇,吐出了被牙齿磕肿了一小块儿的粉嫩小舌。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展赢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儿来自杨悠悠的诱惑,痴痴的凝望将空气都燎灼的开始烫人,他沉喘着,手指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她预感到危险立马想要再次躲藏起来的舌尖。然后,再锁紧了她无法闪避的视线下,他慢慢的探出口中长舌,贴上她湿滑的软舌,淫猥无比的舔舐起来。
杨悠悠的眼泪快要落下,推挡的双手再次被他单手压制到了头顶上,随着他把两根手指作为舌头的替代插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绷紧。
展赢舔过她的脸颊,在她眸中泪珠滚落之时立刻用唇噙去,饥渴的感觉让他额际的青筋都‘突突’的崩了起来,胯间的硬勃叫嚣着,在每一下磨蹭过她的大腿时都又酥又麻的朝着他的后脑传递着舒爽的感觉。
同样难耐的痒意侵占了杨悠悠的腿心,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属于展赢所特有的侵略气息就越是强烈;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展赢就像是要逼她堕落一样不断的对她进行更加蚀骨的催动。
“你是我的……”展赢亲到她的耳朵上,嘶嘶哑哑的气声尽数喷进她的耳朵里,“你不要想逃,因为你逃不掉……我不允许……”
杨悠悠的表情有崩坏的前兆,她强忍下,可也不敢做出更多抗拒或妥协,只能老老实实的,慢慢等待展赢自行消耗掉近乎疯癫的情绪。
她在赌,赌他多多少少会因她而改变。
展赢热切地与她对望,满眼沸腾的情愫灼得杨悠悠收紧了神经一动都不敢动。可展赢却是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凝望着她轻蹙的眉,颤喘的鼻息,含着他的手指开启的唇,还有撩人的吞咽……种种叠加,增持,就像心里被塞进了一只勾魂的爪子,挠得他一边疼一边痒。
不信鬼神的杨悠悠在不断的祈祷,迷蒙的泪眼下是展赢突然凑过来,怜惜又满是情愫的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是手指抽出一时闭合不及的嘴唇,封住了她禁不住的嘤喘细声。
久久,直到噬人的情潮从展赢的眼中退去赤红,他才放过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舔抚着她的肿唇,轻嘬了好几下才出声道,“……我喂你吃饭。”
杨悠悠避无可避,想要拒绝的话都已经蹦到了嘴边还是被她生生咽下。处于被动的她早已经被迫记住了他的脾性,顺着比拧着更能保全自身。更何况,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状况?见好就收,能躲就躲,意气用事对她而言除了自己遭罪别的什么作用都没有,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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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失算
一二七、失算
作为成人,作为一个四肢健全、心智坚定的正常人,被一个你需要时刻提防的人喂着吃饭其实一点儿都不享受,满嘴一尝就知道很高级的食材变得没滋没味,每多嚼一口都是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折磨,每咽一下都是对美味佳肴不能肆意品尝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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