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为哪怕是在只稍有微光的夜里也被杨悠悠瞧得真切,这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变态才能把如此恶劣的行径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她抑住颤抖的笑声,手指摸到了脚腕上的皮质束带,可又因为手腕与脚腕被扣锁的太近而让她无法接触到搭扣。
“我笑……笑你为什么不去死。”杨悠悠恶狠狠的阴声骂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觉得全世界就该全部照着你的希望进行?你做梦……真有种你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监狱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我不会放过你,绝对,永远!”
展赢的心跳随着她痛骂的声音高低起伏,尤其在最后听见她如同表白一般的狠狠念出‘绝对’‘永远’,他的心狂跳的都要飞出喉咙。这简直就是她对他一生的约定,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呢,她却已经这么想了……
他激动的浑身轻颤,两只大手突然摸上杨悠悠的脸,不管她怎么摇头闪躲都被他大力的桎梏着,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仿佛都能喷出气雾。
猩红湿濡的舌头疯狂无绪的舔到了杨悠悠的脸上,额头、眉眼、口鼻、脸颊……没有一处能从中躲过,‘嘶嘶哈哈’的浊炙粗喘带着潮湿的热气,刚刚还暴怒斥责的杨悠悠被惊悚缠住了四肢,阴冷的寒气从她的脚底弥漫到了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个颤栗的毛细孔。
杨悠悠痛苦的皱紧了整张脸,她止住呼吸不敢出声,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根本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通常在被害人撂狠话的时候,施害者要么被触怒,要么会回击,最不济也是会反唇相讥她的愚蠢,可他,兴奋了。
什么比变态更可怕,一个疯了的变态。那什么比疯了的变态更可怕,它还有逻辑。
这一刻,杨悠悠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她的双手拼了命的去抠抓脚腕上的皮质束带,指甲都开始疼了也没刮破上头一层皮。
“我知道你喜欢……”喜欢我!展赢把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啃噬吮咬,两只大手终于肯放过杨悠悠的脑袋,改方向摸上她的细腰,炙热的掌心逐渐摩梭向上,从她腋下两侧肋骨处往中间一拢就抓捏住了她的一对嫩乳,刚刚才在她脸上肆虐过的唇舌大力刮舔上去,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奶头使劲儿吸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挺的小奶尖,双唇抿吮,随着他越来越粗暴,被他啯嘬变形的两只圆乳上全是湿哒哒的水痕,突升的麻痒登时搅碎了杨悠悠眼前扭曲的暗色。
“住手……不要碰我——”杨悠悠寒气侵体,这让她本该全力喝止的拔高声线全都夹在了哆嗦的喉咙里,从奶头到奶肉不断传开的酥痒感逼得她紧紧抿住嘴唇,她想喊救命,可又真的很怕眼前的疯子对她使出更多肆无忌惮的招数,她怕,怕的两眼含泪,指甲都在束具上抠裂了。
展赢感觉到她双臂的使力痕迹,也听见了从下方传来的‘喀喀’的抠动声。两手放开仍在吸附他掌心的滑腻娇乳,抓到了她还在不停抓挠的双手上。
“放开我……求求你……答应了你的条件我会失业的……我不能没有工作……你饶了我吧……”杨悠悠哽咽出声,可怜的乞求跟之前的疾言厉色简直就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她尽量保持着脆弱与无害,说出的每个词句都无尽的示弱讨好。
“只是害怕没有工作?”展赢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等摸到她指甲上碎裂的痕迹,他冷静了几分,侧身弯腰伸手到床边一捞,就拎了一个背包上来。他伸手进去摸找,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掏出一卷胶带,‘刺啦’一声扯开,然后把她的手跟脚踝缠的紧密无隙,手指再也无法活动。
杨悠悠彻底绝望了,对一个软硬不吃的犯罪分子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自救办法,因为试探了这么久,他只对与‘性’相关的事情表现高度配合,其余的,他根本连在乎都不在乎。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是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吗?你告诉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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